疼的钢子持续的在宫优徵的手臂上面翻滚,差点没有抓住掉下来。
【注意你的蛇,疼死我了!】
默默地让小红回到香囊里面,宫优徵回答钢子的问题,“就是不敢面对,才不敢说的。”
是挺窝囊的,可是现在的现实就是这样。
“我还是先回去写信吧,要是写完之后有勇气,那就当面说,要是……那就只有那一封信了。”
宫优徵当然是知道不辞而别不好,就算是留下一封信,那对于宫远徵来说,其实和不告而别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毕竟现在她就有这么多的时间和机会来和宫远徵说。
【还是说吧,毕竟和永别没有什么区别。】
刚子说的对,这个世界没有李莫愁,那就更不会有宫优徵。
离开之后,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好,我去说!”
此时已然是夜色深沉,宫优徵不给自己半点犹豫的机会,先是给自己灌了半壶酒,再带着两壶酒,就来找宫远徵。
“砰砰砰——”房门被敲打的震天响。
“是谁!”宫远徵还没有就寝,这么多年来,他的习惯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打开门就看到了身上带着酒气,眼神尚且清醒的宫优徵。
“好好,你怎么来了?还喝了酒?”宫远徵不理解,难不成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快进来!”宫远徵把人拉进来,赶紧倒茶给人醒酒。
宫优徵就坐着,放出的话,像是惊天炸雷一样,“爹,我明日就该回去了。”
宫远徵倒茶的动作瞬间僵住,就连茶水漏到了桌上,他都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