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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您是为了培养能帮你报仇的人才制造出‘飞鸟门’，不对应该是叫‘玄策之门’了！”陆胜感叹非常，虽然他并不想在这时候做出惹墨染更不高兴的事，但总不能让他沉沦于过去的痛苦之中。

墨染赶紧抹了抹鼻涕眼泪，努力正了正神色。

“当然不是，事情还没说完呢。”

看着刚刚还在老泪纵横的墨染，再看看景象中年轻帅气意气风发的，穿着墨色金边甲胄的人，实在难以想象他的心究竟是怎样的剧痛，才使得他变作如此。

“怎么样，老夫年轻的时候也很帅的，也是迷倒过万千少女的……”

墨染看出陆胜心中所想，勉勉强强地说了句玩笑话。

“……我们当时正要进一步讨论细节，怎么想到，一柄剑直接穿过了侍女的腹部，她直接化作了众多光点飞散……散去的光点显露出来的便是玉天帝。用着他的境界之宝斗魂剑杀了她。”

影像中，玉天帝英俊潇洒，剑眉星目却透着一股让人想要亲近的气息，比陆胜路上见过的谦谦君子还要优秀。如玉的手配上浅浅的很亲和的微笑，让人感觉刚刚的事不是他作的。

“为什么？”

“为什么？”

影像中和面前的，两个墨染一同大声质问着玉天帝。

玉天帝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和他外貌一样很和善很好听，但落在墨染和陆胜耳里是那么的震撼——无声的震耳欲聋。

不知是不是回忆这一段对墨染太痛苦了，陆胜其实并没有听见太多玉天帝说的话 ，但是他能感觉到是什么意思，是墨染力量的缘故吧……

感受中玉天帝并没有解释他为什么要杀害昊天帝，只是在描述……在描述他是怎样杀死昊天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