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雪白小脸陷在披风里,更显精致小巧。
淳息亲了亲她的额头,单手将她抱在怀里,动作温柔至极,好似生怕伤到怀里娇雌分毫。
淳息抱着她撑伞踏入雨幕,往传话兽人所说的茶楼而去。
……
茶楼隔间。
辛渃看着面前的鹿枝:“你找本首领来,是有什么事?”
“对不起首领,我……我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首领惩罚我吧。”
鹿枝偷偷看着辛渃,害怕看到辛渃失望的眼神,她不想首领讨厌她,好在辛渃面色平淡,没有表露任何一丝一毫对她不满的情绪,她也不知该不该高兴。
“没事,不过一个闲来无聊的游戏罢了,打破了,便算了,我们俩游戏的事情,是不是有其他兽知道了?”
“我没告诉任何兽,只是奥猜到了,首领放心,奥很好的,他说多亏了首领与我的游戏,要不然我如今怕是没了。”
鹿枝的话,辛渃不置可否,只是看了鹿枝几眼,便收回目光。
她以为借游戏之故,让鹿枝养养身体,亲身体会身体的变化感受后,总能知道如何做,才是对自己好的。
现在看来,白费心思。
“首领……”
辛渃一直不说话,鹿枝有些忐忑,抓着手,有些不安的偷瞄她,水汪汪的鹿眼,无辜又可怜。
“听闻你与贝拉闹了矛盾,她照顾你不尽心?”
辛渃抬眸看着鹿枝,鹿枝小声开口:“那倒也不是,就是她说我不会管兽夫,丢雌性脸,说奥对我心不诚,是在害我。”
“还说,我那些兽夫都不好,让我通通解除伴侣契约,还让她伴侣打我兽夫,我气不过,与她争辩了两句,就这样吵起来了。”
壹壹傻眼:“主人,这雌性是真是非好歹不分,脑袋缺根筋,她都那样了,还觉得她那些伴侣没错。”
鹿枝看着辛渃,小心翼翼的询问:“首领,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等辛渃回答,她又愧疚不安的开口:“其实我有些过意不去,我为了奥,和贝拉伴侣在一起,本就对不起她,她当时就是轻轻推了我,我自己身体不好摔倒了,她还为此受了罚。
但是奥真的在用生命守护我,我怎么能够负了他,那样与坏雌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费心费力的照顾我,我还这样对她发脾气,实在过意不去,与她道歉,她也不理我了,说我又怂又没用,不想与我说话。”
辛渃看着她,开口询问:“你不知道雌性安抚过度,伤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