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想还有几个明天。
可我还能怎么视若无睹?
眼看着生命在硝烟中发冷,
静静等待着如约而至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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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绝对的暗与冷,
要怎样狠心才能做出个概括?
更何况还要用文字粉饰,
让众生觉得同类还不算太脏。
可笑容成了英雄喜欢承诺的理念,
物价和医疗成了避而不谈的话题,
祷告也成了墓碑前那多余的仪式。
流不出泪,也恨恨地不敢喧哗,
纯净的眼睛搭配麻木的脸庞,
仅是一副画面便可让人裂心。
仿佛有双手非要将其残酷地糅合,
躺着慢慢吐出口炮弹味的烟圈,
向世人宣告自己的伟大进度。
在死亡的凝视下,
仅剩的幻想也不再与现实有关,
在恐惧中人们忘记了哭喊,
在极度的扭曲下愤怒着,
以扑火换取最后一次冲动。
要怪也只怪这世道太过冷静,
一切的运行都是出于权衡利弊,
这双手的主人,也不再打着口号,
只是奉行那规则以内的嗜血,
与己无关的如今都在作壁上观,
所以自私者只需保持原本的面目,
而善良者也沉默着不愿一再亏本。
《坚决》
忘了怎么编织那天的灵感,
今年我也不再想戴项链,
哪有那么多纪念日?
甚至都没有嘲笑的眼光,
二十岁后,是独自的城市,
什么灯光,自己若不去延伸,
躲在夜里也不免有些凄清。
值得书写的天空我也忘了,
忘了那天那笑容的流畅,
在云赶梦、风赶云的冬季,
兜里的巧克力不必再怕化了,
天地会替你肃清眼前的不安。
你要看雪,就请早下决心,
你要宅家,就安静下来,
听自己的心事缓缓飘落吧,
像未成诗的小船儿孤单,
可别带着忧愁的重量,
我,一定要目送你快乐。
请了解:别怕爱过的都要离开,
包括那些我爱过的忧伤,
后来成了左思右盼、
还是无怨无悔的疏离,
总好过不知为谁落笔。
即便这种认真,现在
已沦为别人口中的自演,
我也不去辩解,毕竟
我知道评论不如沉默,
拥抱不如眼泪来的真诚。
现在,就请北方的风来恨我,
从不故作矜持地刺穿我吧,
毁坏那些犹豫、拉扯,
不该的爱,还有无用的恨,
都冰封吧、碎裂吧……
《若风雪亲至》
确是个适合感性的季节,
怕冷的更应该缩在小窝,
敢爱的就用心准备相见。
而我呢,温酒,假装写信,
把千言万语藏在眼里,
若风雪亲至,那便有了气氛
来搭配诗集里不肯枯萎的落叶。
又是寒枝拣尽、自言自语的一年,
总算可以对着景色淡然一笑,
今年的剧情少了对白,多了裹紧,
那就多拍些照片聊做纪念吧,
若风雪亲至,我会问你现在的消息。
《渡人,渡己》
北风里,几颗怪柳依旧作舞,
从不停歇,也不押韵,
因为风是无常的,
想活过这个冬,
就站直身体继续僵硬吧。
你啊,总是善变也不自由,
多想和多疑让你存活至今,
而我祝福的便是这样的你,
一个带刺的、忧愁的灵魂。
我知道成长是沉重的,
无人理会,追问便成了遗憾,
往后便努力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从灰色的语气慢慢过渡
成了现在如水的寡淡。
这样也好,省些力懒淡计较,
保持中立就不会轻易被偏见撂倒。
不确定的便是自由的,
一无所有,相当于
万事都可去追逐至死,
所以要和自己好好玩耍,
夜再静,寂寞都不会作响。
我何尝不想让你我变得柔软?
只要用心,谁会说
写信的温度比不上热吻?
在做“爱一些人”这件事之前,
我依然背对着夕阳大海,
不在意能传来回音。
并非习惯了黑色的孤独,
只是不想让依靠成为长期解药。
《红裙》
半睡中的吻总是带着委屈,
却是幻想和寂寞的产物,
所谓的独身者浪漫,
只是自弃的谎言。
若不曾有过关于你的回忆,
怎配讲天生喜欢自由?
酒精是伤身的娱乐,
枸杞却找不到喝的理由。
年少时,以为惊艳
便是一袭红裙,
不曾烫染的黑发,马尾,
素颜的脸孔,有光的眼睛。
我想与这样一个人拥吻,
互相给予彼此快乐,
我会抚摸她的头发,
她那小声的窃语,
我会认真倾听,
而我的粗糙和疏忽,
她也会提醒或是忘记。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
默默地关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