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看向狄仁杰，狄仁杰微微点头，示意李元芳继续审问。

“你们为何缩小了柳如烟的交往圈？”李元芳继续发问，“是否她有其他的情人，或者有人在追求她？”

赵云飞愈加焦躁，不安地在桌子上搓着手，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显得极为混乱，语无伦次，“我不知道！她有很多朋友…她常说要帮助别人，绝对不会做不好的事情！”

“若是如此，为何你对她的去向如此不明？”狄仁杰轻轻问道，试图抓住他的心理。

赵云飞愈发慌张，神情恍惚，低声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想相信她会死！”

经过一番审问，赵云飞的神像表现出极大的矛盾，显然心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狄仁杰决定暂时将他带回衙门，待调查清楚后再做决定。

在接下来的几日，狄仁杰与李元芳不放过任何细节，继续调查柳如烟的生前生活。他们发现，柳如烟与一个名为施浪的男子有过密切接触，而施浪是一名诗人，才情出众，但性格偏激，常常因为自己的作品而得罪人。

施浪此番因与柳如烟的交往而名声在外，虽然绝非不良之徒，却总被人所嫉妒。随着调查的深入，狄仁杰渐渐察觉到，施浪并非唯一的疑点。柳如烟似乎与另外一些人之间也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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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决定前往施浪的住处，探查更多关于柳如烟的秘密。施浪住在市集边上，房子不大，却满是书卷，显得清雅而朴素。他对狄仁杰的到来表示出一丝意外，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狄大人，何故大驾光临？”施浪微微一笑，但眼中掠过一丝不安。

“我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关于柳如烟。”狄仁杰直言不讳，直视他的眼睛。

施浪神色微变，随即缓和语气，“柳姑娘的死，令我感到极度震惊。她是个美好的女子，不该遭此厄运。”

“你与她关系密切，是否有什么异常之事？”狄仁杰继续施压。

施浪犹豫片刻，终于开口：“我与柳如烟确实有过交集，但我绝对没有伤害她的理由。她在我心目中如同亲妹妹一般！”

狄仁杰凝视着他，试图寻找破绽。“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几日前，我与她相约在锦绣园，那是我为她赋诗时的初次交集。”施浪语调略带伤感，眼中闪烁着复苏的情绪，“她总是那么乐观，刚刚满腔的希望却转瞬即逝。”

“有无其他人陪同你们？”狄仁杰微微倾身，继续追问。

施浪抬目定睛，似乎在思索，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直接说真相，或许对你我都有利。”狄仁杰的声音沉静了下来，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