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伟似是无从接受这一事实地口干舌燥起来。
连连不断的摆头中。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倏然定睛低呼起来。
“不,不对,顺序不对,逻辑不对,都不对,如果倪伟光也是他杀的,那就不会是死在地下室的车上!”
如同魔怔般地自语完。
祁伟猛地抬头看向何颖。
“何小姐!”
听到祁伟作喊。
苏曼顿时将稍微平复了些许的何颖松开。
“何小姐,在你把严立夫约过来后,后面所发生的事你详细说一遍!”
顾不得何颖是否已经完全平复下来,祁伟张嘴就是急声道。
“后面的事我不知道,都不知道,我只记得老严来到门口后,还没等进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当时虽然也在看着门外的监控,但整个人都是懵的,我害怕,害怕老严进门后会被清道夫给杀掉,所以我只记得他当时在接到那个电话后很兴奋,还说马上回治安局!”
“可是,可是就在老严转身急着要走的时候,清道夫突然把我打晕,接着...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就看到了老严倒在血泊中,我..我..我去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说起严立夫倒在血泊中时。
何颖又想起了当时在客厅里的那个画面。
刹那间情绪跟精神又一次被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祁科,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何颖嚎啕惊恐着再一次瑟瑟发抖地哭起来时。
高明月急忙朝祁伟作问道。
也顾不得站在自己心理学专家的角度上,去对何颖进行情绪安抚了。
只因内心在祁伟刚才的低呼自语中又重燃起了一丝希望。
祁伟眉头紧皱地朝苏曼打了个手势。
在苏曼将何颖带走后。
这才呼吸急促地凝声道。
“你应该也知道,除了严局之外,严局的司机倪伟光也死了,死在湖景山庄的地下车库,死在接送严局的那辆车上,车上同样有着清道夫的那张标志性卡片!”
“可根据何颖给出的说法,基本能够确定陈牧是挟持严局在先,如果他真要杀司机倪伟光的话,有必要要下去动手吗?直接用严局的手机给司机倪伟光发条信息,让司机倪伟光上楼进屋后再动手,不是更加安全更加保险吗?”
“在地下车库动手杀人,他就不怕被人撞见吗?我观察过司机倪伟光停车的车位位置,并不算隐蔽!在那个位置动手杀掉司机倪伟光,明显是极为冒险且不必要的行为,这压根就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谨慎表现!”
“毕竟明明可以把司机倪伟光骗到2302再进行动手,以此让自己在万无一失中全身而退,为什么要冒险下到地下车库?这符合逻辑吗?符合他的智商吗?符合他一直所呈现出来的那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