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没办法,白果劝导之下也只能忍了这口气,因为这里是学校,学校里面都是普通人,他还真没办法一气之下将学校给拆了。
“真是气死我了,白果,难道真就这么忍了?”何必咬牙道。
“这事是我没办好,你先消消气。”白果等着何必将气理顺了。
“你说什么呢,谁能想到这所学校里都是这样的人。也好,何花在这样的学校我也不放心。”
所以有时候换个角度考虑问题,那格局就容易打开多了。
“那五万块真就不拿回来?我倒不是心疼钱,我就是看不惯那老女人。”何必不忿道。
“钱是她自己留下的,那就怪不得我们了。”白果的语气倒是提起了何必的好奇心。
“怎么说,我就说你怎么都没反应,可是有后手?”何必现在一心只想收拾那位主任。
“你联系一下斌哥,你告诉他,他有办法。”白果说道。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治安局的。”
何必不理解白果的意思,白果真不知道何必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绕的,人情社会,何斌到了那个位置,谁敢不给三分薄面啊,可偏偏这些最简单的事何必总是弄不懂,他总是以为在什么位置就干什么事,现实哪里有这么简单,现实是哪里都是一张大网,谁都在网中。
“对啊,就是因为他是治安局的,所以才找他啊,主任索贿五万块,这种事本来就是治安局管,你不找他找谁。”
何必听后一拍大腿,像是被白果一语惊醒,他一边拨通了何斌的电话,一边向白果竖起了大拇指。
“斌哥,蜀都中学招生办主任向我们索贿五万块,你快去查她。”
何必如此直接明了的叙述,一时间何斌都没有摸到头脑,虽然他听出了弦外之音,但他摸不准何必的意思,是真去查人还是通过查人达到某些目的,他可以肯定的是何花的入学出问题了。
何斌也算是了解何必,他关注的点与正常人不同,最后还是白果接过电话与他阐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简直欺人太甚。”何斌忍不住怒声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