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他就说是假和尚吧?真大师哪能干出背后偷袭的事!
德云方丈才没有搞偷袭,他是才反应过来韩泽玉说的话。
转眼功夫已经走出了十来米,再不动手的话,人都跑没影了。
韩泽玉奋起反击,做了两世的北方人,论起打雪仗,他就没怕过谁。
德云方丈毫不示弱:“老衲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雪都多,黄口小儿,休要猖狂!”
韩泽玉立马抓住话里的漏洞,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我就说你闲的没事干,偷看小年轻谈情说爱,原来是盐吃多了,齁咸齁咸的。”
德云方丈被噎了一下,这牙尖嘴利的臭小子。
“藏头露尾,小人行径。”
“您没事儿吧?大冷的天,不裹严实些,冻坏了耳朵怎么办?冻手冻脚怎么办?头发冻没了怎么办?”
德云方丈气结,他剃度出家才没有头发,和冷不冷没关系。
二人你来我往,压根儿就没给旁人插手的机会。
苏时恩蹲在树下,保护好自己,这种级别的雪仗,不适合他这样的文弱书生参加。
老和尚似是动了真怒,雪球砸出了残影。
韩泽玉力有不逮,且战且退。
待他退至苏时恩身旁,一把拽住胳膊将人拖走。
苏时恩想说你等我站起来不行吗?咱要不要这么急啊?
可现实情况容不得他开口,因为韩泽玉跑的太快,他一张嘴,保准会灌进一肚子风雪。
刚刚韩泽玉一见情形不妙,果断发动异能。
德云方丈被扬了一身雪和土,不由得呆立当场。
这是什么路数?没听说还有这招啊!
待他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地上有一道长长的拖痕,那俩臭小子早跑了。
韩泽玉只管闷头往山下跑,对于身后的咆哮声是充耳不闻。
说他竖子无礼?
瞎说,他可是云山村老韩家二房嫡长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韩泽玉是也。
跑路都不耽误回嘴,不愧是你。
苏时恩很感动,终于有担当一次,没自称苏韩氏。
刚刚他明智的紧闭双眼,停下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山脚下。
韩泽玉心虚,忙掸掉相公身上的雪。
苏时恩一言不发,他生气了,不好哄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