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瞧瞧蒋四爷蒋平和柳青这俩倒霉蛋儿,本来在那地道里呢,被捆得那叫一个瓷实,就像端午节的粽子一样,还是那种超级紧实的四马倒攒蹄、寒鸭浮水式。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蒋爷呀,他那性子,一被抓住就把自己老底儿全抖搂出来了,大声说:“我告诉你们,我姓蒋名平字泽长,江湖上的朋友都给我个面子,叫我‘翻江鼠’。再看看这位,那可是大有来头,是常州府武进县玉杰村的,姓展名昭字熊飞,就是大名鼎鼎的南侠啊!人家可是在皇帝跟前当差的,是带着刀的四品护卫,皇帝陛下还亲赐了个御号叫‘御猫’呢,厉害吧!我们今天可不是瞎溜达来的,是奉了上面大人的命令来破这铜网阵的。你们可别小瞧我们,我们这次那是兴师动众,连当官的带当兵的,还有各路侠义英雄,加起来好几百万人呢(这里是夸张啦)。我俩虽然不小心着了你们的道儿,中了诡计,可我们的兄弟们这会儿说不定都已经把王爷拿下了。你们要是聪明点,就赶紧把我们放了,这对你们有好处,能保住你们全家老小的命,连你们老祖宗的尸骨都能安安稳稳地在坟里待着,不然有你们后悔的。”
那几个王官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其中一个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说:“哟呵,我还以为你们是哪来的无名小卒呢,搞了半天是现任的护卫啊。嘿嘿,这可真是送上门来的功劳,拿你们去给王爷报功,王爷一高兴,说不定还能赏我们不少好东西呢。” 说着,举起刀就朝着蒋平他们砍过去,那眼神就像看着两块到手的肥肉。这时候,另一个王官眼疾手快,赶紧伸手拦住,着急地喊:“哎!你急什么呀?你看看这个瘦得跟麻秆儿似的家伙(指蒋平),你要是就这么把他脑袋砍下来拿去报功,雷王官他们能信吗?他们肯定会觉得咱们是随便找了两颗脑袋来糊弄事儿呢。我觉得呀,还是把他们活着带回去给王爷,这才是个真正的美差,王爷一高兴,荣华富贵就来了。” 其他几个王官一听,纷纷点头,都说:“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就这么办。” 然后就有两个王官争着说:“你们在这儿看着,我们去报功,这功劳可不能让别人抢了。” 另外那两个王官一听就不干了,扯着嗓子喊:“凭什么你们去啊?这好事儿怎么能少了我们,你们在这儿看着,得我们去报。” 这时候,又有个王官站出来打圆场:“别吵啦别吵啦,都别争了,大家一起上去。咱先把他俩放一块儿,让他俩头对着头,这样也方便看着。” 说完,四个王官就拉着一根铁链子,朝着东南方向走去。走了几步,一个王官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大声说:“哎,先等等,咱们得先把那些机关消息都弄好,万一咱们一蹬那翻板,也跟着掉下去了,那可就成了笑话了,还报什么功啊。” 其他人一听,觉得有道理,纷纷说:“对对对,还是你细心,别到时候功没报成,把自己小命搭进去了。” 然后就听见一阵 “吱喽喽” 的铁滑子响,那是各处翻板的插管都被插好了,这几个王官才拉着铁链推翻板上去了。
蒋爷在下面听得清楚,听到那四个人上去,“卜通卜通” 响了四声,就像四块大石头掉进水里似的。蒋爷冲着柳青就露出一个坏笑,说:“老柳啊,你咋样?没吓尿裤子吧?” 柳青一听就火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病秧子,瘦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这条命今天算是要断送在你手里啦!我本来可以跟着大伙一起风风光光地破铜网,哪怕杀他王府一个人,那也算是给五弟报仇了。可你倒好,非要拉着我来偷什么王爷的盟书,说什么立个大功,这下好了,被人抓住了,马上就要死翘翘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蒋平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说:“老柳啊,你这可真是大喜事儿,你还不明白呢。” 柳青气得脸都红了,大声说:“对,出大差(死)就是喜事儿呗,你是不是傻了?” 蒋平好不容易止住笑,说:“你看你,急什么呀?咱们这是绝处逢生啊,怎么不是喜事儿呢?” 柳青哼了一声,不屑地说:“绝处逢生?你就别做梦了,哪还有活路啊?我看呐,要想活命,除非是重新找个妈去投胎,等下辈子再重新做人咯。人家都说‘宁死在阵前,不死在阵后’,要是跟着大伙一起破铜网,就算死了,那也是死得壮烈,好歹有人能把尸首给背回去,让家人有个念想。可死在这破地窨子里,谁能知道啊?最后估计就被老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蒋平笑着摇摇头,说:“你呀,真是被吓糊涂了,你就没动脑子想想。你听那四个王官上去的声音,一个‘卜通’一声,四个就是四‘卜通’,这说明啥?肯定是我们之前用的熏香,那烟还没散完呢,他们上去闻到了,就被熏晕躺下啦。” 柳青还是不信,皱着眉头说:“就算是把他们熏晕了,可咱们俩还捆得像麻花似的,怎么出去啊?你就别瞎琢磨了。” 蒋平得意地晃晃脑袋,说:“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这四个人躺下了,不去送信,那咱们俩就跟没捆着一样啦。” 柳青好奇地问:“哦?你这话怎么说?你可别忽悠我啊。” 蒋平就开始显摆了:“老柳啊,你还是九头狮子的徒弟呢,咋连这个都不知道?要是一个人被反剪着双臂捆着,还有个金蝉脱壳的法子能解开绳子呢。可像咱们这样四马倒攒蹄捆着,一般的法子确实不行。但是咱们是两个人都四马倒攒蹄捆着呀,这就有办法了。一个人可以像个球一样滚过去给另一个人咬绳子,只要把其中一个人的绳子咬断了,这个人再给另一个人解开,这不就自由了嘛,就跟没捆着一样啦。” 蒋平说完,柳青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说:“嘿,你这个病鬼,还真有你的,这馊主意都能让你想出来。” 蒋平笑着说:“那是,快,你滚过来给我咬绳子。” 柳青不干了,说:“凭什么我滚过去?你怎么不滚?要滚你滚。” 蒋平无奈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连这么点小亏都不愿意吃,行吧行吧,我就吃点亏,我滚过去。” 说完,就像个大虫子一样,一翻一滚的,好不容易滚到了柳青身旁。柳青把身子一歪,蒋平费了好大劲儿,嘴凑到柳青的膀子那儿,用牙咬断了绳子。柳青双手一伸,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笑着说:“哈哈,好你个病鬼!我这条命差点就被你害死了,看来我命不该绝呀。哥哥,你在这儿等着我哈,我去破那铜网阵,立个大功回来,到时候让你好好瞧瞧。” 说完就要走。蒋平急了,大喊:“老柳,柳兄弟,好柳兄弟呀,你可不能走啊!你把我一个人扔这儿,我可咋办?你得给我解开呀,你要是走了,我可就真的死定了,到时候做鬼都不放过你。” 柳青回头,一脸坏笑地说:“我要是给你解开了,你又要出啥鬼主意了,我还不知道你?上次就是听你的,才搞成这样。” 蒋平连忙摆手,着急地说:“这次我发誓,我绝对不出主意了,我保证,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吧。” 柳青这才走回来,给蒋平解开了绳子。蒋平伸开双手,活动了一下筋骨,纵身一跳,就朝着东南方向跑去,边跑边喊:“走,咱们拉着铁链子上去。” 柳青一个箭步冲过去,先把铁链子揪住了,说:“你先等会儿,你要是先上去了,一高兴把那盖子一盖,那不就把我闷在里头了?我看你就是想报之前的仇,故意要害我,还是我先上去吧。” 蒋平一脸委屈地说:“我是那种人吗?我要是那样做,那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呀?”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柳青在前面,蒋平在后面,拉着铁链子就往上爬。柳青爬了几步,低头一看,乐了,说:“四哥,还真有你的呀,你看那四个王官,果然是被熏香给熏过去了,一个个躺得跟死猪似的。” 蒋平也笑着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就说我听见他们四个上去都躺下了,咱这运气还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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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爬到上面,亮出兵器,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样。蒋平说:“老柳,看咱俩今天怎么收拾这些家伙。” 说着,两人就朝着那四个王官走去,“噗哧噗哧” 几下,就把那四个倒霉的王官给结果了,连哼都没哼一声。然后两人就从里面出来了,刚一出来,就听见正东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那声音就像打雷一样,还伴随着兵器碰撞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朝着喊杀声的方向杀奔过去。等快到跟前的时候,就看到那场面,好家伙,到处都是王府的兵丁呀,他们手里举着灯球火把、亮子油松,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一样亮堂,就像在开篝火晚会似的,不过这可是要命的 “晚会”。再看里面,是北侠、南侠他们那些人,还有王官雷英、胜子川、曹德玉、崔平、周通,他们手里使的金银铜铁四条鞭那叫一个耀眼,就像四条发光的彩带在飞舞。张保、李虎、夏侯雄也都拿着各自的兵刃,正在那儿和对方打得热火朝天呢,那场面真是混乱不堪。蒋平和柳青就从正西方向杀过来,就像两头凶猛的狮子冲进了羊群一样。正好就碰到了艾虎,蒋平扯着嗓子问:“你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呀?” 艾虎喘着粗气,把他师傅被压在铡刀底下,让他来取宝刀去救师傅的事儿,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遍。蒋平一听,着急地说:“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去救你师傅呀,晚了可就来不及了,你师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收拾你。” 艾虎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四哥,我这就去。” 然后就像一阵风似的直奔正北方向跑去了。蒋平和柳青两人看着艾虎远去的背影,然后转过头,朝着那些王府的兵丁大喊一声:“叛贼们,四老爷我来了!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远点,要是敢往前凑,那就是死路一条,退后说不定还能留条小命!” 喊完,手里的兵器就像风车一样,“叱嚓磕嚓” 地一阵乱砍。那些王府的兵丁,哪是蒋平和柳青这俩高手的对手呀,就像纸糊的一样,被砍得七零八落。有的兵丁吓得脸色苍白,手里的军刀都被磕飞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有的运气不好,被砍了个正着,受了重伤,躺在地上惨叫;还有的直接就被砍死了,连哼都没哼一声。北侠他们在里面打得正激烈呢,突然看见蒋平和柳青杀进来了,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北侠大喊一声:“兄弟们,蒋平和柳青来了,咱们一起上,把这些家伙都收拾了!” 然后大家就会合到一块儿,一起和王府的人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这仗打得真是天昏地暗,不过这事儿咱们就先说到这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