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安张着耳朵听的时候,苏清稚眼睛亮亮地握住他的手问道:“小哥哥,那伯伯说的真的假的啊?你真的写了这诗?”
徐则安无耻地点头:“是啊,只是现场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何文俊也没有哭爹喊娘。”
苏清稚期待地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
台上醒木一响,余老头口水四溅、义愤填膺地继续说了起来:“谁知那何文俊竟然无耻至极!说要再比一首,徐则安当然知道何文俊不是自己的对手,爽快应下。”
“他大手一挥,又写下一首绝佳好诗,也正是这首诗让何文俊差点当即昏死!痛哭流涕道此生不再写诗!大喊服!服!服!”
台下的人听得津津有味,徐则安听到这么夸张的话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就跟现代那些标题党一样,越夸张越博人眼球越有人爱看。
台下的客人们又催了起来,余老头撸起袖子当真拿起笔在台上的纸张上写了起来。
大家涌到距离最近的地方都去看他到底写了什么。
一位客人走上台去,余老头写一句他便大声念一句,两人跟商量好了似的,搁这儿演舞台剧呢。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那人念到这里时,下面的客人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整个酒楼很是安静。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余老头收笔,醒木响,众人惊醒。
最后一句一出,下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好!好!好诗!”
“好一个直挂云帆济沧海!”
“当真大才啊!”
“那何文俊算个屁。”
“就是,不及徐公子一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