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美娘收下聘礼后,还是将彩礼送到了徐则安家里。
虽然那彩礼都是些普通的东西,但好歹是一份心意。
比起那几位大人,付家显得有人情味多了,那几家别说是什么彩礼了,连根毛都没看到。
“咱们接下来去哪家呢,少爷。”
“去谢家吧,不过我估计人家未必会见我。”
想起那天拦路的姑娘,徐则安觉得自己这一躺应该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
果不其然,到了谢家门口,仆人进去通传以后里面许久都没有动静。
徐则安在太阳下站着晒了整整一个时辰。
“少爷,要不然咱们把聘礼放下就走吧,这谢大人摆明了就是在羞辱你......”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晒点太阳算什么。”
上一世他吃过的苦可比这多多了。
无言满眼心疼,却又没有办法。
“人走了吗。”
谢震在书房里处理公务,头都没抬地问了一句。
“回老爷,还没有。”
“他等了多久了?”
“约莫一个半时辰了。”
谢震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冷厉的面容不见丝毫动容之色。
“倒是能忍。”
“要不要小人叫他走?”
“他愿意站就让他站吧,等到太阳下山你再叫他走。”
谢震眼里,徐则安就是一个毫无骨气、奴颜媚骨的小人。
谢震是典型的封建古代钢铁直男,他觉得大丈夫必须靠自己的努力建功立业。
要么在战场上奋力厮杀,要么就像文人一样靠知识和才华入仕,这两种人他都是佩服的,至少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建功立业。
那些权贵子弟是他最讨厌的一类人,靠着家里的功劳一劳永逸,躺在先辈的功劳簿上,当官的当官,作恶的作恶,祁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谢震厌恶祁王,连带着对徐则安也厌恶上了,一个男人甘愿做四家赘婿,一般人是做不来这种事的,不是小人还能是什么?
徐则安抬眼看了看,应该是太阳快下山了。
“看来我们今天没办法去宋家了。”
“少爷,我们走吧,别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