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绮罗兰忽然笑出声,又看了我一眼,说,“看得出来,你骨子里还是那样的个性,也就是表面功夫深厚一点,估计你身边有高人,把你磨炼成这样的。”
我感到惊讶,因为她猜得很准。
在我认识义父之前,我自认为我和阿泽的性格就是半斤八两。
我也没那么深沉,没那么多的城府。
只想着有钱了就让自己过得好点,没那么多的远大抱负。
不过我也没跟她说这些,义父的事情,我是谁都不会提的。
倒是绮罗兰刚才说他父亲的师父姓叶,又在八年前坐牢了。
实际上刚才听见这话时,我有点惊讶的。
因为我义父好巧不巧,就姓叶。
又好巧不巧正是在我入狱前一年进去的,现在来看,刚好八年。
而义父又常和我提起香江,提起红门、青帮。
这不得不让我怀疑。
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是不敢说的。
“给我根烟。”绮罗兰突然向我伸出手,柔声道。
我摸出烟递过去,挡着风,帮她点着。
她娇艳的红唇吸了一口后,将烟雾慢慢吐出。
接着,又向我问道:“你父母还在世吗?”
“不在了。”
“你父母不在了,我还真的挺好奇,是谁把你性格磨炼成这样的?”
我也点上烟,悠悠吸了一口,说道:“我坐过牢,肯定要比同龄人更成熟一些吧。”
绮罗兰没有再多问。
其实和她聊天的感觉挺舒服的,她并不会给我压力,也会倾听我说话。
她虽然像女王一样,可骨子里却是温柔如水的。
“兰姐,也一直是单身吗?”相继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有意无意地问道。
绮罗兰并没有回避这个话题,反而非常幽默地回道:“我啊!三十五年母胎单身。”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不过,”她突然话锋一转,“我前些年还真找人算过。”
“算桃花?”
“算是吧,那老神棍说让我在观海河畔候着,等一场大雨。”
话音未落,突然一阵妖风吹过。
我感觉马上就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