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想再安慰几句就说,“其实二爷肯给钱就好了,他想喜欢哪个女人,想去睡哪个女人,说实在的,太太你也管不了的,反正钱到手也是好的。”
“我现在哪有去管他睡谁,这些年他在外面的时间那么多,要他说他没找过女人睡,我才不信呢,而且你以为他就只给我,没有给那个贱人钱用吗?”
“给也估计只给一点,不能跟给太太的比。”
“他给我的是拿来管家的,你以为光给我一个人花的,给那贱人的就是纯给的,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更来气。”云心气得磕下碗。
刘妈见此不敢再说什么了。
“哼,以后我得找借口多问他要钱才是,你也帮我想想以后还有什么借口。”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早就买好了狐皮大衣作为寿礼,一百五十块是以此当借口多要的。
刘妈讪笑道,“好,我会想的,只是那狐皮大衣就放在衣柜里,二爷也没发现。”
云心又重新拿起碗,“他能发现什么,他回来又不睡我房里,就算住下了,他也是衣来伸手的,哪里会去开衣柜。”
“是,是。”
“我可看不惯他给那贱人花钱,我都要一点一点要回来。”
刘妈依从着她的话。“好,好,要回来。”
此后这对主仆再无话,云心吃过饭后又喝了药,一喝完就让人把碗拿走,一点也不想看见。
这边他在回梅花苑的路上,想起了要给庆知买的纸和墨没买,觉得天色还不算太晚,就又出去坐马车找到离家最近的店铺,买了一打毛边纸和墨以后就急着回家了。
到了家,去到梅花苑,把东西给她们看见以后都很高兴,庆知高兴地感叹道,“哇塞,你给我买这么多,加上娘之前给我买的我都要写到过年了。”
他笑道,“这下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写了,不用怕纸墨会用完。”
庆知看着他,“我会好好写的,谢谢爹。”
“嗯,乖孩子。”
云妮拧干湿帕子过来给他擦手道,“二爷,辛苦你破费了。”
“这个没关系,看见你们开心我也觉得心里舒服,尤其是你比我送你首饰时看着开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