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季岫白的视线，又忙将眼睛别开，“我没有失恋过。”

“嗯？”季岫白手指抚向她的脸，他的面颊紧贴向许禾柠，“我把你赶出的时候，算不算失恋？你那会得有多难受？”

许禾柠无语，“我要是你，就不会选择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呢？”

季岫白点了点头，“是，谢谢提醒。”

许禾柠从他腿上立马起来，“我还得去学校一趟，晚上餐厅见。”

许禾柠找了家餐厅订好位置，这才把地址发给季岫白。

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到那一看，居然还是她先到的。

不过也怪不到季岫白头上，毕竟是她请客，也是她提前了半小时来的。

许禾柠翻看眼菜单，听到脚步声时，以为是他。

“来了。”她一抬头，入目的却是一张许久不见的脸。

许禾柠合起菜单看他。

陈深似乎变了很多，脸部线条脱胎换骨一般的凛冽，以前只是冷，如今却是覆满森寒，总觉得跟这个现实的世界越来越偏离。

那股子气质，活脱脱的地狱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