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百里知道老兄弟被自己说自闭了,每次自闭的时候,陈汉深都喜欢找个角落蹲在那里自我消化去了。
伍百里轻吐了口气,还是将手中的信封拆开了。
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一看,里面只有两句话。
第一句:“有踏浪峰在。”
第二句:“实在不行,你找人拦住就是了。”
伍百里:......
这真有公诉武峰的一贯风格!
言简意赅!
伍百里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公孙武峰不准备给出一个解释了。
这两句说得只是应对的方法而已。
而这应对的法子伍百里真的是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踏浪峰会不会扛着中京的压力让张浪去中京先不说,单单让他找人拦着世子就很......
难道他还能把世子打晕了绑起来不成?
伍百里看着信纸半晌后眯了眯眼,然后将信纸收了起来,对陈汉深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
蹲在墙角的陈汉深头也不抬,挥了挥手道:“好走不送。”
片刻后,别院传出了一声巨响。
当府中的亲卫闻声赶来的时候,别院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了。
长史陈汉深则是头顶冒着青烟,衣衫褴褛地指天大骂:
“你走就走吧!还崩这么大个屁!你这是恶心谁呢!”
所有亲卫:......
陈汉深瞪了眼亲卫们:“看什么看?备马,本长史这就去北边找侯爷去!”
中京。
沈静茹站在廊下,轻轻喘气。
她的身侧,站着的却是傅知年。
“傅大人,你可是侯府的稀客啊。”
这一声稀客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了。
傅知年心中忍不住苦笑应道:“就算是稀客,今日傅某也得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