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这留几天也不是不行。”
沈淮望着不远处的山脉,他们要翻过那座山,再穿过后面的湖,以他们的脚程,也得走上大半夜。
他轻轻呼出口气:“但是康巴洛族的祭祀要到了。”
桑塔卓玛为什么听到白玛的名字那么惊讶、甚至是惊恐?
一是以她的年龄和阅历,她确实在白玛小时候见过她。
二是她切身经历过康巴洛族的祭祀,知道那是有多么的恐怖。
而白玛,是唯一一个消失的“祭品”。
这如何不让她印象深刻?
可惜白玛下落不明,而她的经历,后续也没有任何一个祭品能复制。
桑塔卓玛只能作为一个外族人,不断地旁观着一幕幕的惨剧发生。
沈淮提起白玛,又一次勾起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
沈淮现在已经不想回忆桑塔卓玛是怎么跟他描述那个场景了,反正整得他特别想跟系统抱团取暖,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未来的祖国狠狠打击邪教。
——当然,表面他深沉地坐着,当一个么得感情的倾听者。
他只是突然特别想去天安门,去听一听净化灵魂的国歌,再看一看“一切恐惧都源于火力不足”的阅兵仪式。
最好开个坦克把这个鬼地方炸了。
可惜,还要十几年。
还好,也只要十几年。
……
“桑塔卓玛告诉我的。”沈鹤钊的目光依旧落在远方,道,“如果我们早去一天,或许还能改变什么。”
张起灵望着他,轻轻应了一声。
他不在乎这些,但显然,沈鹤钊打算“多管闲事”。
就跟多年前,管张家那些小孩;管日本人想要顺走的古董;管昏迷不醒的沈淮;管本由他、由张家引来的仇敌一样——
哪怕他自己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张起灵不明白。
沈鹤钊是个神奇的人。
……
更了,哪怕过了很久也想跟大家说一句,真的不需要给我压分了,孩子做梦都想9.6,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