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开处,郑益彤在雯雯,郭贺年在他女儿燕子搀扶下双双下得车来。
和庄士杰打完招呼,郑益彤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庄家斌胁下紧紧夹着的那份马报,不由得打趣道:“哟,小庄啊,你这是不是又惦记上晚上的马会比赛了?上次你们赢得太多,可把厉公子都惹急了,我听说都准备告你们了。”
庄士杰闻言大吃一惊,忙问郑益彤怎么回事。
“哎呀,小庄这孩子,回家居然没跟你炫耀吗?他和江大师联手,在马会上可是大杀四方,赢了几百亿呢!庄公子自己一人就斩获了六十五亿,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就连我和雯雯,也都沾了光,每人分到了一百万的红包,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郑益彤眉飞色舞地说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你赢了六十五亿?”庄士杰兀自不信。他刚刚才训斥孙子别总想天上掉馅饼、一夜暴富的美梦,结果啪啪打脸,孙子一天赚得比自己一辈子赚得还多。
见庄家斌那谨慎而又带着一丝忐忑的眼神,庄士杰心中的疑惑与焦急如潮水般涌来,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那马会又为何会将你告上法庭?”
这时,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从庄士杰身后响起,正是江延年那自信满满的话语:“庄老,您不必太过忧虑。其实是因为我们这次赢的数目实在太过庞大,马会那边心有不甘,便想找些借口来刁难我们。但请您放心,我们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未曾触碰过任何法律的底线,所以他们即便告我们,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庄士杰听后,虽然心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散去,但眉头却微微舒展了一些。他深知马会的势力不容小觑,因此仍然保持着警惕:“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掉以轻心。马会势力在香江根深蒂固,翻云覆雨;厉家更是金玉马堂,权倾天下。马会既然已经出手,就必然会有所行动。你们必须时刻保持警觉,绝不能让他们找到任何可以攻击你们的把柄。”
江延年淡淡一笑,神色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庄老,您放心。一个殖民时期遗留下来的民间组织;一个利己害人,欺贫重富,神憎鬼厌,街知巷闻的过街老鼠,丝毫不足为惧。”
郭贺年站在一旁,看着江延年年轻的出奇,又听着江延年对马会那不屑一顾的评价,顿时感觉这年轻人嘴上没毛、说话不牢。自己的老友郑益彤被他花言巧语上当受骗了。
这香江赛马会可不仅仅是表面上做慈善的民间组织,而是和西方各大财团、甚至政府高层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庞然大物。其会员更是占据了香江立法会议员半数。像香江“财爷”曾英全、金管局主席任一招、大法官李过能、立法会主席范徐丽太等都是马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