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祥最感兴趣的还是朝廷大事,他问道:
“书儿,你说那个柔然国师木什么来着,他怎么有如此心机,要联合后楚国对咱们实行南北夹击,还在咱们的朝堂之上戏弄了众朝臣,若不是你出头,圣上的脸面都有些挂不住了。”
“爹爹怎么也知道了?”
“如此事关咱们大梁国命运的大事,自然有人会对我说喽。”
“爹爹虽远在彭城,京城消息还这么灵通,真是难得。那个柔然国师叫木卓珲,他在后楚国劝说武帝的时候,这番道理说得武帝竟然有些心动,还是靠后楚国的石太师深明大义,呵斥了他,才使他们不了了之。至于他在咱们朝堂之上的所作所为,无非靠着一些似是而非的小窍门,其实也算不上什么……”
“不,咱们大梁国地处中原,文化源远流长,柔然国很多地方都是师从咱们,他们的计谋算计在咱们眼里,有时简直是小儿科,可这次木卓珲竟然能难倒满朝文武,今后与他们较量,绝对不可小觑啊。”
这时,魏笙勇插话道:
“爹爹不要长人家志气,灭自家威风,对付柔然蛮夷,咱们开始只须固守城池,耗上一段时间后,待到他们人马疲乏,再行冲杀,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在西北边境呆过几年,深知骑兵的习性,加上席间喝了几两稻康醉,开始豪言壮语了。魏金祥却不理他,继续问魏笙书:
“书儿,你说那个柔然使臣被刺杀,会是何人所为呢?”
“哎,说起这事,陛下也是颇为恼火,500人的皇家卫队,竟然看不住驿馆,眼皮子底下使臣被刺杀,弄得咱们这边非常被动,陛下也只好和稀泥,还给了他们担军粮……现在这事都过去几个月了,雍城那边都还没什么讯息……”
“柔然蛮夷,死了就死了,况且陛下还给了他们这么多粮食,这还有什么好继续追查的呢?”
“武儿,你虽出身行伍,但不能因此就不动脑子。我且问你,柔然使臣在这么关键时候,在咱们的地盘上突然被刺杀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