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阳摆手笑道：“我就跟你们提一下，哪敢要好处费，牛老爷子都能容忍，我这点算什么。”

秦长荣点点头，以牛老爷子的身份，要是跟上头提这事，还不知道影响多少人的仕途。

牛老爷子是港岛资本圈在内地投资的代表之一，如果连牛老爷子这样身份的人都受到刁难，事情被公开后，对粤省的营商环境造成的影响不可想象。

秦长荣说道：“这么多举报信都没法让这位官员下来，看来有点能量呀。”

石朝阳回道：“盘着不动的地头蛇，你说能量大不大？”

秦长荣说道：“挪挪窝就好了。”

石朝阳微微点头，说道：“是要挪挪窝，不挪窝不好打扫卫生。”

秦长荣听到石朝阳的回答，看了看手表，起身说道：“晚上见，巨浪公司有个会。”

石朝阳点点头。

一旁的牛雷霆见秦长荣要离开，懵圈地跟着站起身跟石朝阳告别。

离开石朝阳房间，牛雷霆小声问道：“这就行了？”

秦长荣不回答，说道：“代我向牛老爷子问好，感谢他老人家的理解，虽然内地还有许多措施或许不理想，但我们改正的决心永远不会变，内地是永远欢迎海内外同胞来投资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牛雷霆说道：“我家老爷子也是这么想的。”

秦长荣停下脚步，看着牛雷霆，笑问道：“你呢？”

牛雷霆怔了一下，然后严肃表态道：“我跟我家老爷子的态度是一样的。”

秦长荣见牛雷霆严肃的表情，笑道：“别这么严肃，我又不是当官的，我就随便问问。”然后转移话题：“有没有信心拿下国际体育赛事在京城的举办权？”

秦长荣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牛雷霆“弃商从体”，跟在牛老爷子身边学习“体育工作”。

牛雷霆笑道：“我只是打杂的，都是大人在奔波。”

秦长荣笑道：“别谦虚，等哪天我退休了，我也搞体育，周游列国去。”

牛雷霆笑道：“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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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荣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