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在己身,可与秦宴血脉相连的爹娘视她如蛇蝎,将所有的错都堆在亲女一人身上。
好像只有这样,就可以掩饰和摒弃为人父母弄丢女儿又错认女儿的事实。
因为秦宴与他们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不够凄苦,不够悲哀。
最重要的——不够听话。
因此冲掉了愧疚,刻薄喷涌而出。
爱是常觉亏欠,不是常觉亏本。
南叙白捋顺她耳边散出来的一缕头发,将其轻轻拨到耳后,犹如拂去世间喧嚣与尘埃。
他的目光,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下的鸢尾,只为秦宴一人绽放。
“此人掳掠八百幼童,将他们采生折耳,罪大恶极。”
“他还有别的罪行没有招供,隐瞒至今,阿宴替天行道好不好?”
南叙白所言皆是请求,而无强迫之意。
不论她是否愿意宣泄,他都尊重。
“不够,荆条对坏蛋来说太轻了。”
秦宴啪嗒一下坐南叙白腿上,双手勾住他后颈,眸底的兴致扩散。
明珠美玉样的女孩,对让人闻风丧胆的酷刑如数家珍。
“我要辣椒水、铁桶和蛇虫鼠蚁,活的。”
闻言,南叙白没有多问,吩咐看守的守将。
“去准备。”
皇城司监牢以百十为计,隔音并不好......
其余牢里的重犯听到有人豁着嗓子惨叫,凄厉无比,似乎恐惧到了骨血深处。
此声犹如狂风暴雨,席卷皇城司每个角落,久久盘旋。
即使受刑的人不是自己,他们的嘴唇也不由颤抖,心肺撕裂,来自灵魂的恐惧备受煎熬。
南叙白旁观女孩审讯的全过程,一语未发。
狠辣,阴毒......
直击痛处!
同在审讯室的守将亲眼看见那些手段,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仅是旁观就产生深深的恐惧!
看样子,皇城司又来了一位折磨人不见血的活阎王!
难怪刑部和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