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的行为,相当于把早就长好的伤口血淋淋再撕开,暴露在阳光下,这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决心。
藏起来的东西,谁愿意大咧咧地敞开呢?
少年眸色倏紧,脑子里嗡的一声,绷紧嘴角,不知该说什么好。
为了安抚他,她居然自揭伤疤。
好像在告诉他。
看,我们是同类人。
秦宴摸了摸那些浅浅的痕迹,半带自嘲:“我也就比你少五六七八道吧!”
江牧生眸色幽暗不明,嘴角微松。
“我的比你还不好看。”
秦宴眉头正要舒展,忽然勃然变色。
“好哇你!说我丑!”
江牧生侧首抿下唇,眼神悠悠停在刚刚她翻找的手提包。
“这么小的包,能装什么。”
这是说它中看不中用了。
秦宴的注意一下子被转移过去,才不允许有人贬低包包的价值。
“能装卸妆巾,还能装......”她想了半秒。
“可可爱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