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凭什么说李刚是主谋?”
“不是主谋为什么当场抓获的是李刚?不是旁人?”
“那,那,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谁知会不会是被张大河与秦大川的蛊惑。”
秦大川的母亲当即抨击,“你不要狗急了跳墙乱咬人,”
“我就乱咬我就乱咬,我不活了啊,我早就活腻了啊,”李刚的母亲疯了一样抬起胳膊,抓乱了头发,“我就咬我就咬,”
顺势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折腾累了,才安静了一点。
叶檀原本不想刺激这个女人,但是对于她内心的疑惑也必须该交代交代,免得矛盾误会升级。
叶檀略微沉吟了下,当即又脱口而出,“为什么李刚放断肠草去毒害人,为什么当场只抓到了他,这个我们大家也不清楚,还有动机是什么,我们也无可奉告,或许你去局里问一问,当时来蹲点办案的人就在局里。”
李刚母亲暴怒:“你不要来回推诿,局里说你们,你们说局里,来回来去乱扯皮,你以为我们是皮球吗?随意让你们给来回踢着玩?”
李刚的母亲忽然又暴躁不已,不过她最后说的这几句还算思路清晰。
还是城里人多,人密,人为了出去工作,避免不了要与很多找麻烦的人打交道玩战术,所以久而久之,便总结出来了一套成熟的狼道法则与坑圈套思路,掌握这么多弯弯绕生存法则,其实最终目的也只是一个甩锅而已。
所以,不打草稿便将之脱口而出行云流水,如果换做是一个农妇的话,还真是说不出来。
农妇首先文化基础不足。
其次,农妇守着贫穷没有那么多危机感,毕竟大脑想不了那么多,你穷我穷大家都穷,都穿着补丁衣服和露大脚趾的条绒布鞋,所以便没有那么多心里不舒服。
问你家吃的啥——饼子粥,问他家吃的啥,也是——饼子粥。
为什么说是饼子粥,饼子是指玉米面饼子,贴在锅边上连碱面都不放,最后即使熟了,也是很硬,也吃不出香味,而且吃完了人容易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