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凝皱起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赵嫣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声说："如果我们不这样做......"

"这是我的生日愿望！"

旋滢打断她的话，激动地说："如果能共舞一支，我就死而无憾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与憧憬，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

凌凝见状，不再多问。

"我们还要去准备今晚的活动。"

"凌学姐，我们先告辞了。"

"等等。"凌凝叫住正要离去的三人。

"你们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虽然心中已有答案，但她还是想亲耳听她们承认。

"一旦主要矛盾平衡，次要矛盾未必不能发展成新的主要矛盾。"琴姐微微颔首："所以凌小姐，也祝你旗开得胜！"

"谢谢！"

"琴姐，不是说要把我打扮成最符合苏橙xp的样子吗?什么时候去改造啊?"

旋滢催促道。

"放心，今晚我绝对让他的目光把你头到脚舔个遍。"

"嫣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接受琴姐的改造?"

"别把你那恋爱脑强加于我！"

三人离去，只留凌凝独自伫立阳台。

许久，她才缓缓合上折扇。

"这个世界，真是病态而扭曲。"她喃喃自语，目光投向宴会厅，像要看透一切。

她先看到了宴会厅角落里的顾若雪。

正如她印象中的那般，她独坐一隅，面容冷淡，仿佛一朵安静盛放的白莲，不被外物所扰。

有趣的是，她手里拿的不是文学作品，而是宴会休息处的桌上随处可见的一本时尚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