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方面他将权襄奉为座上宾,另一方面,他也并没有动两袖清风阁的人。
这就不应该了。
权襄此人说的话不能全信,可也不能不信。
正当他愣神的时候,四周已经出现了十几位高手。
或者身处游船之上,或者傲立在岸边房顶。
这局对方下的手是不是太狠了。
说实话,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人影,尤文医都想束手就擒了。
“权襄,杀鸡焉用牛刀,我真是看不懂了。”
“哈哈哈,你看不懂就对了。”
这不就显得他厉害了吗?
“既然我已经逃不掉了,你可否给我一个准信?”
“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权襄吃了一口仙儿剥的橘子,不紧不慢地开口。
“陷害刀邛的,是你吗?”
“南宫将军不是在这儿吗?你不如问问他?”他戏谑地说道。
南宫韵昊此刻已经上了一艘船,正坐在船上品茶。
尤文医沉声问道:“南宫将军带着这么多人来干嘛?”
“自然是为了抓你!”
“为何抓我,小人是犯了什么大罪吗?”
“扰乱我的大婚便已是死罪了,更遑论其他,怎么?当我的甩手客卿当久了,真以为是自己人了吗?”
南宫韵昊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他,而是一个人摆弄着茶具,就像一个温和的公子。
尤文医尴尬地摆了摆手,“我这不也没为南宫将军造成什么损失吗?”
“是吗?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南宫韵昊看起来不痛不痒的,但是话里满是刺。
“那倒不用了。”
尤文医尴尬地说道:“不知道今晨发生的事儿,南宫将军查清楚了吗?”
“此事,你不如问权公子。”
尤文医咬了咬牙,看着一两个一个比一个的淡定,是在踢皮球吗?
“权公子,南宫将军说是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