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你身为天尊，能给我程家留一条生路吗？”他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恳求。

刘云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一声：“留生路？你可知这一切都是程家先挑起的争端？你们的骄傲与傲慢，早已注定了今日的结局。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恳求而改变我的决定吗？”

程远山的心中一阵剧痛，他想起了程家那些年间的所作所为，曾经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仿佛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家族的无奈，也有对刘云的怨恨。可他明白，自己再也无法改变这一切。

“我不想看到我的家族被灭亡。”程远山的声音低沉，似乎在与自己进行一场无声的斗争。他心中暗暗思索，若是能以自己的生命换取家族的存续，那又如何？

“若是我死了，你能放过程家吗？”

“你的命不值钱。”刘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程家犯下的错，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远山有愧先祖。”程远山的声音坚定，虽然他知道这条路或许是绝路，却没有退缩的余地。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着程家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仿佛那是他此生最后的寄托。

“程远山，你真的认为以死来结束这一切是明智之举吗？”刘云的声音中透出一丝不屑，然而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忍。他明白，程远山的选择是绝望中的挣扎，但他却无法为他感到同情。

“我没有选择。”程远山缓缓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在此时，程远山的手中抓起一块石头，那是他最后的挣扎。他用尽全力，试图将这块石刺向自己的心口，准备以自尽来结束这一切。周围的天地似乎都因为他的决心而凝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