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止陌目光凝重,审视了惊尘许久,语气冷冽地说:“以后让襄苎多加小心,若再发生类似之事,你便绕王府奔跑五十圈。”
“遵命。”惊尘毕恭毕敬地回应,他的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踏燕疑惑不解,挠了挠头,问惊尘:“襄苎犯了错,为何却要惩罚你?”
惊尘斜了他一眼,低声说:“你再往下说,我们俩今晚就得去跑圈了。”
踏燕一听,立刻闭上了嘴,他还是将这个疑惑留到晚餐时再慢慢品味吧。
楚止陌走进屋内,命令婢女取来清水,然后将香囊中的香料倒出,亲自清洗香囊。
这只香囊已经被惊尘佩戴过,还曾藏于怀中,早已不再洁净。但这是顾云笙赠予他的第一件礼物,且是她亲手绣制,意义非凡。
即使需要反复清洗,他也坚决保留。
“王爷,奴婢来清洗吧。”婢女睿月走上前,想要接过楚止陌手中的香囊。
楚止陌却退了一步,声音冷冽:“不必,多准备几盆清水来。”
“遵命。”另一名婢女桑怀立刻回应,拉着睿月一同离开。
出了屋子,睿月低声嘟囔:“不过是一只香囊,王爷竟亲自清洗。”
桑怀解释道:“那只香囊是未来的王妃亲手绣制的,意义非凡。”
她们日日服侍楚止陌,对此自然了如指掌。
睿月却不以为然:“即便如此,它仍旧只是一只香囊。”
在她看来,香囊并无特别之处,她也会绣制。
楚止陌一遍又一遍地清洗香囊,直到桑怀提醒他再洗下去香囊可能会褪色或损坏,他才停手。
“拿去晾干,仔细照看,不可有丝毫差池。”楚止陌将香囊交给了桑怀。
桑怀一直是个细心负责的婢女,因此楚止陌对她颇为放心。
“遵命。”桑怀将香囊晾晒在院子里,亲自监视。
睿月借口陪伴桑怀,目光始终落在香囊上,将其模样深深印在心中。
看到楚止陌的反应和他那阴沉的脸色,惊尘下定决心,将襄苎绣制的香囊妥善收藏,从此不再在楚止陌面前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