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就是很意外。你一走这么多年,半点音讯都没有。”樊远洲被她问得有点哽住了,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
“你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么?”唐乐琪脸上带着笑意,看他的眼神充满戏谑。
“我没有啊。”樊远洲紧张得搓手,总觉得在唐乐琪面前自己有点无所遁形。
她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说话都话里有话的样子。
其实樊远洲就是心虚,一想到他俩睡过一夜,他就没办法像从前一样冷淡对她。
本来当年他都想好要负责了,可负责的对象却跑了。
樊远洲也有种被耍了的感觉,男人的贞操就不重要吗?!
紧张的樊远洲,视线乱瞟,然后就瞟到唐乐琪的裤脚下面有血迹,是从她裤管里流下来的。
“你这流血了呀!”樊远洲顾不得许多,蹲在唐乐琪面前伸手就要拉她的裤管。
“哎,你轻点。”唐乐琪注意力在樊远洲身上,还真没察觉自己在流血。
樊远洲一个糙汉,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捻着唐乐琪裤子的布料,慢慢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