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傅霆琛朝着她走过来,沈澐寒后退几步,内心焦躁,烦闷窒息,抓狂,“别再过来。”
沈澐寒捂着胸口,骤然弯腰,一脸痛色的憔悴。
傅霆琛靠近的脚步一顿,凛冽地深凝着一脸痛苦,惊惶防备着他靠近的沈澐寒。
从未被人嫌弃,践踏过尊严,倨傲不羁的傅霆琛,被她避之不及,鹰隼的眼眸望着她,残忍冷漠,“你的那个弟弟,可让我好找。”
沈澐寒缓缓地抬眸,望着他,嗜血仇视地瞪着他,“你把他怎么了。”
见她从平静转变到跌宕起伏,他心里憋着怒火,但是俊逸的面容不显半分,云淡风轻,“没怎么,毕竟我与他无冤无仇,但是我需要束缚你的筹码,捆绑你的枷锁,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让你潇洒了那么久。”
她脸色倏然变得苍白,嘴唇都在发颤,傅霆琛很满意她狼狈不堪的状态,愉悦踩住沈澐寒的尾巴,讥诮的说道:“所以现在,你还有拒绝我的权利吗?”
沈澐寒这才明白,她跳海躲过他的时日,不是他大发善心,而是他没有找到程淮安,所以他没有威胁她的利器,如今程淮安在他手里,傅霆琛拿捏住她的软肋,可以肆无忌惮,而她只能坐以待毙。
沈澐寒充满寒意地望着他,“别伤害他,不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譬如挖坟,鞭尸,挫骨扬灰。”
纵然沈澐寒知道时南卿还没死,但是这是唯一确保傅霆琛不会轻易动程淮安武器。
“傅霆琛,兔子急了会咬人,我要是疯了,我不能确保我还有没有理智。”
傅霆琛见她如此偏颇,连死人都不放过 他憎恶的看着她丑恶的嘴脸,“沈澐寒,你何时变得如此扭曲丑陋,死者已矣,敬重两个字,你不会吗?”
沈澐寒见他提到时南卿就失控,反唇相讥,愠怒道:
“你还真是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拿我弟弟威胁我的时候,你不面目可憎吗?你又比我高尚在哪里,骨子里一样的自私,一样的恶劣。”
“你的时南卿就高贵,而我的家人就是卑贱,是吗?”
傅霆琛见她牙尖嘴利,愤懑地怒目而视,他心情阴郁到极致,他只是让她尊重死者,毕竟死者为大,她这般怨怒地瞪着他,他的怒气值蹭蹭暴涨。
他居高临下,冷笑地践踏着别人的尊严,“她娇贵,如珍似宝,岂是那些卑贱之人相比的,凭你们也配与她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