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黎不爱吃黑鱼。
江应白还不能乱动,陆西枭便端着保温桶,拿吸管给他喝汤。
江应白喝了几口,吐出吸管:“参片放多了,味冲,你给我削个苹果吧。”
陆西枭放下汤,给他削苹果。
江应白:“要切块啊,不然我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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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削好切好,江应白就吃了一块,又喊着要喝水。
他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一会儿指使陆西枭做这个一会儿指使陆西枭做那个。
江应白确实是故意的,但他也是真的伤口疼,又躺得浑身难受,不找点事做太难熬了。
温黎不说话,坐在一旁,手里端着喝了两口的汤,看江应白使唤陆西枭伺候他。
“我要吃橘子。”
“你去把窗帘拉开,我需要阳光。”
“我要看电视。”
“这光线都照电视上了,你把窗帘关上吧。”
“我昨晚出汗又出一身,你打盆水帮我擦擦吧。”
温黎:“江应白,差不多得了。”
江应白:“黎姐我浑身出汗出得黏糊糊的,我难受。”
温黎:“不是有护工吗?”
陆西枭:“没事,我去吧。”
温黎没好气叫住他:“去什么去。”
接着转头问江应白:“我给你擦要不要?”
江应白眼见情势不对,立马哼唧两声:“黎姐,我疼……”
温黎不吃他这套:“你还有没有其他事?”
江应白委屈:“没有。”
小声地嘟囔:“你护着他我不敢说。”
温黎当没听到后面那句。
她提着盖好的保温桶站起身走向陆西枭,将陆西枭给拉出了病房。
“黎姐?”
“黎姐?”
江应白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