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了个愿意听她絮叨的人出现,她只能将主意打在了苍织的身上。
让她亲自去和善阳说,她哪里敢啊。
哪知道,苍织接近她完全是为了打听府上的防卫力量,也就她傻乎乎的,看不出来。
她今天之所以拉着李玲儿跑出来,还有一方面便是害怕被人追责,赶出玲珑水榭。
听到闻人月的解释,善渊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李牧那好色成性的样子,栽到女人手上确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三人又随意说了两句,几乎都是善渊和闻人月在说,李玲儿只是默不作声的听着,却并没有急着离开的意思。
…
远处,李牧看着这一幕,越发的感觉怪异。
善渊显然是在刻意讨好李玲儿,给自己建立人设。
这和他之前与张寒蕊得出的结论吻合,这孙子,想洗白!
李牧只是有些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一连三天,除了善渊在行馆休息,李牧几乎一直跟着他。
越是观察,李牧心中的疑惑便越多。
善渊每天都在做这些“惩奸除恶”的鸡毛蒜皮小事。
如今的都城乃至周边,大奸大恶还真不是那么好找的。
谁家汉子打老婆,谁家店大欺客,谁家纨绔克扣了府上下人的工钱。
这些事善渊都要管上一管。
李玲儿也会时常出现,有时候还会帮上一把,毕竟是留着相同血脉的亲兄妹,虽然依旧是冷着脸,但和善渊说的话却是多了不少。
除了这些,最让李牧佩服的是善渊的演技。
三日的观察,李牧没有从他身上看到哪怕一丝丝的穿越者痕迹。
行为处事,说话风格,都是地地道道的土着。
…
闻香馆,后院小屋。
李牧坐在桌前,单手撑着下颚。
一旁,刘巧巧将各色去皮去核的瓜果送入李牧的口中。
这几日,刘巧巧对李牧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称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起初李牧还有些不习惯,但对于这种堕落腐蚀,李牧适应的极快,婉拒无果后,便也就堂而皇之的享受着这一切。
今日,貌似隔壁哪个州县的山泉崩塌,善渊一早就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