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
姜王府,小院卧房。
宋曼曼躺在宽敞的大床上,腰间搭着一条轻纱薄被,白皙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睫毛颤抖,宋曼曼轻轻呢喃了一声,“叔父……”
随即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空无一人,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曼曼,你醒了?”
床榻角落,秦绸抿着唇,脸色有些复杂。
虽然昨日在马车上,也稀里糊涂的被宋曼曼做了一次场外指导。
但昨晚……真就是除了官道外,所有路都被李牧跑遍了。
她实架不住宋曼曼那可怜又无助的小眼神,李牧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娘亲,叔父他……”宋曼曼缓缓爬到秦绸身边,像只小猫一般蜷缩在她的腿边。
“嗯,他一早就走了。”
秦绸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心中甚至有些怨恨李牧。
今天本应是宋曼曼最患得患失的时候,这混蛋,竟然提上裤子就跑了。
宋曼曼扬起小脑袋,在秦绸白皙修长的腿上蹭了蹭。
秦绸抚摸着她的头发,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曼曼,娘亲教你的功法……”
“嗯!”宋曼曼应了一声,睫毛呼扇,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绸的嘴角难得勾起一抹笑意,原本是希望李牧可以和她妹妹在一起的。
但相比起来,肯定是自己闺女更重要些。
母女俩又随意聊了几句,秦绸便悄默默的离开了屋子,若是让人看到她一大早出现在李牧的房间,还不知要闹出怎样的流言蜚语。
看到房门缓缓关上。
宋曼曼猛的坐起身子,原本天真懵懂的小眼神不再。
嘴角勾起的淡淡笑意,看上去像是成了精的小狐狸。
宋曼曼翻身下床,小短腿在床底一勾,一块写有“皇岚”二字的令牌落入手中。
“你们可要乖一点,若是让曼曼在叔父面前丢了人,可就不要怪曼曼心狠了。”
宋曼曼握着比她手掌还稍稍大一些的令牌,“咯咯咯”的娇笑着。
……
李牧只是策马奔腾了半日,便在君九龄的友好“劝说”下,更换了更加快捷的十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