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登时咬牙上前！面对着这头林间野鹿，他居然有种结丹修士面对灵阳修士的感觉！

“人族？方才还不敢确定，怎得会有这般羸弱的人族？”

那野鹿的鹿角间散发着祥和的七彩光芒，居然口吐人言。

那声音就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般，而且其看着余牧四人，那对眸子中带着好奇的善意。

“呀，真是人族啊，你们怎得这般弱小？这是第三步天启境，还未跨过天人五衰，稀罕，真真是稀罕物儿啊！”

余牧四人：“………”

“小子余牧，见过前辈，敢问…这可是鸿蒙界？”余牧也不知道从哪儿找话茬儿了。

一蹄子差点儿给墨踢死的野鹿，他可不敢招惹，但看此妖和善，倒是能趁机了解一下。

“对，是鸿蒙界。”

鹿妖嚼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着余牧四人，其愈发好奇。

“好生浓重的煞气，好生出众的天资，好生霸道的帝气！你和你这心魔都曾是下界大帝吧？”

“嗯？这两个也不错，万古不出的奇才，这不对吧，你们骨龄不足千岁啊！”老鹿目光明亮而纯净。

但觉威压更甚之间，此鹿居然直接化身为一个脊背有些佝偻的老头儿，长长的眉毛，胡子，明亮的眼睛，端的是慈眉善目。

“你们…是自灵界飞升天界，却来了鸿蒙界？？”

“前辈，慧眼如炬。”余牧苦笑着拱了拱手。

还好，还好这他妈是个食草动物啊…

“稀罕，真是太稀罕了！鸿蒙界多久没出过第四步之下的生灵了？我们都是生而第四步，你们…唉，你们理解不了这种烦恼哇。”

陆星河四人：“………………”

余牧则是一脸乖巧：“前辈您真会说话。”

“害！那是，老头子平常可是倨傲的很，这不数千年没见过生灵，偶尔见一下，还是这么弱的四个小玩意儿，话匣子打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