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兰前辈衣着整齐,挑灯夜读,也别有一番风韵。
陆缺拉张椅子坐到书桌对面,往诗词古卷看去,他娘的,简短两行诗十四个字,居然有两个都不认识的。
可见写诗之人文化也不怎么深,故而才以生僻字卖弄风骚。
宁归和陆缺简单讲过,说是高明诗人,用很简单很浅近的词汇组成诗句,就能够打动人心。
陆缺闲问道:“南宫掌事出身不高,但她也会很多诗词,是不是你教的?”
谈起此事,兰锦嫣蓦的笑了笑:“你们宗门的童信童掌事,本是饱读之士,从前和南宫吵架,总能顺嘴带出几句诗词,南宫年轻时候什么事都不愿服人,的确写信让我给她推荐诗词读本。”
“原本如此。”
“谁想她背诵诗词是为了骂人,说起来真是荒唐。”
“这不很正常吗,我宁大哥正是因为学富五车,满腹诗书,才能骂起人不重样。”
兰锦嫣无奈一笑,放下手里书卷,摇头道:“古人的大好诗词,都是我大夏的文化瑰宝,用来骂人,真可谓暴殄天物。”
陆缺按了按眉尖:“小时候,宁大哥和我讲策论文章才是大道,诗词之流则属雕虫小技。”
“策论文章只是更为实用。”
“我还有个问题。”
兰锦嫣面露欣然道:“和你聊修行以外的事,感觉很轻松,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