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四人家庭就出现了两个小帮派,整日吵闹,斗争不止。
某天,
柏寒杀了邻居家的看门狗,被找上门来,一通大骂,还赔了点钱。
周法顺非常生气,暴打了柏寒一顿,扬言要把这个儿子给活埋了。
反正,还有一个!
没过几天,周法顺便死在了床上。
酒醉而死,严格说,是气息不畅憋死的。
周逸悲痛欲绝,却发现,哥哥笑呵呵地从父母的房间里出来,没有半点伤心。
因此,周逸严重怀疑,是柏寒怀恨在心,趁着父亲酒醉,用被子将他给捂死了。
母亲可能也参与了,是同谋共犯。
“连自己的父亲都谋害,他还真是够狠,无毒不丈夫啊!”牛小田惊了一个,柏寒这种人,豺狼心肠,决不可与之为伍。
“唉,我质问他,当然是矢口否认,为此还跟我打了一架。”周逸又叹了口气。
“你们就因为这件事儿,彻底翻脸?”
“没那么简单。”
还有故事!
牛小田连忙追问:“到底是为什么?查出来你父亲就是他害死的了?”
“他不承认,又是孩子,父亲的离世只能成为一个谜。但是,我的亲身经历,却不会有错!”周逸眼冒怒火,紧握的拳头泛白,“父亲过世后不久,那是个夏天,非常热,柏寒失足掉进了河里,伸着手喊救命。怎么说也是兄弟,我便跳下河去救他,结果,他却哈哈笑着游上岸,我被河水给冲走了。”
“他没救你?”
“没有!”
“亲兄弟,他会游泳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心机,深不可测!”
周逸脸上浮现极度轻蔑之色,“我顺着水,都快冲到了海里,呛水昏迷,奄奄一息,才被一名渔民救起来。七天后回到家里时,母亲和他已经走了,不知所踪。”
“从此,你就成了孤儿?”
“对!那时,我才十岁,靠乡亲们接济才活下来。”
“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