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亲笔写的方略,已经属于到顶的文物,既有器物又有思想,还有什么比它更有价值呢?其实这件文物霍爷也很想买,只是对方当时要价太高,霍爷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被蔡栾贤捷足先登了。”
魏管家忍不住惋惜。
“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么?”辛奎松不甘心地追问。
“辛教授,你也别太难过,我回去跟霍爷商量一下,给你挪个地方也是可以的,你觉得到浙省大学历史系当系主任如何?”
魏管家这句话,实际上相当于是认输了。
众人听到,心情更加低落。
“魏管家,辛教授,别急着放弃啊,我有办法赢他们。”王贺弟把军旗往辛紫蕾头上一抛:“劳驾,帮忙把它卷起来!”
“混蛋,我又不是你家保姆,你自己不会卷啊?”辛紫蕾从军旗的覆盖下钻出脑袋,恼火地瞪了王贺弟一眼,开始认真地卷军旗。
她以前从未如此服从过哪个男人的命令,偏偏对这个男人,就例外了。
王贺弟重新坐下。
神情专注地用十根手指在手机上舞动,给朱祁镇发信息。
“在吗?”
“仙人,我在的,有何吩咐呢?”
“你是不是在去年十二月写过一篇什么对瓦剌人方略?”王贺弟的语气很不客气。
“对呀,您怎么知道?”朱祁镇很吃惊。
“别岔话!你说你小子闲着没事,写那东西干嘛?”王贺弟怒了。
朱祁镇要是不写那东西,蔡栾贤今天不可能帮马文忠翻盘。
“我那天就是一觉醒来,心里忽然冒出许多的念头,觉得不吐不快,就把它写了下来,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朱祁镇觉得莫名其妙,就很委屈。
仙人怎么今天上来就对他的一篇随笔兴师问罪啊?
我得罪谁了?
“你给我惹了很大的麻烦,知不知道?”
“真的吗?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仙人,我能够做什么进行补救吗?”
朱祁镇虽然不明白他写的方略为何能对仙界造成严重影响,但他的态度很好,遇到问题先不纠结责任在谁,而是积极想办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