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我个人的行为,并不会要求手下的人去这么做,所以我不是很能理解你们的做法,要知道保住飞行员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贝斯特随即看向第3中队的中队长童闫博。
童闫博随即起身,看着贝斯特和其他美军飞行员,“在你们看来,我们的打法或许是疯狂的、不人道的。
但你们并不知道我们身上背负的国家和民族仇恨。
从1931年到现在,我们国家的平民和军队,至少有两千万人死在日军发起的这场侵略战争中。
我们这些飞行员的家人都有不少死于日军的屠杀和轰炸下,我们的首都在沦陷时,几十万人被日军屠杀。
记住,是屠杀。
所以我们这些飞行员都信奉一个道理,那就是只有战死的特遣航空队飞行员,没有投降或者被俘的特遣航空队飞行员。
一旦确定无法安全返航,我们会选择用我们的方式去选择有价值的死法。
作为盟友,我们不会强求你们会这么做,但也希望你们不要诋毁我们的选择。”
听到童闫博那铿锵有力地反驳,在场的美军飞行员面面相觑,随即就有人站出来道歉。
而贝斯特见状,则是继续了他的授课。
“在舰艇对付容易程度上看。
从最简单到最难,分别是运输船、巡洋舰、航母、战列舰以及驱逐舰。”
“之所以驱逐舰最难,是因为它的吨位小、速度快,可以很轻松的躲避我们投下大炸弹。
战列舰仅次于驱逐舰的原因是装甲厚,一两枚炸弹是无法击沉战列舰的。对付战列舰的最好办法,其实还是鱼雷。。。”
对于贝斯特的授课,李航和彼得森二人也在外面旁听了一会儿。
中间的争论自然也听到了。
不过彼得森比贝斯特等新近调到瓜岛的飞行员知道的多一些,所以对于特遣航空队的打法也能理解。
也正是这种不怕死的打法,才让特遣航空队的表现一直很好。
想到这里,彼得森也想起了刚来的那支中国伞兵,不知道表现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