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叔婶是真心疼爱你的,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你还记得你四五岁的时候吗?你那时候得了痘症,阿婶去找大夫,日夜不休的照顾你,用药水给你擦洗身体,看着你不抓破那些痘,阿叔到处去烧香拜佛,发誓如果你能好,往后都努力行善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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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釉静静的听着,到最后,也仍是没有开口。
这些她早早就知道,不然不会明明知道自己痛苦的根源在哪里,却避开了最好的解决方法。
多听,无非是多难受上一回。
于是,她又埋头扑到了瓷上。
一日,两日,三日。
三日后,最近几月内日夜赶工的一千三百余件瓷器一件件被清点装箱。
阳春三月,龙泉渡口处。
卓资站在车队最高的一辆车架上,一手拿着一册物册,一手手持炭笔,一边大声的安排着瓷器的归置处,一边时不时的在物册上写写画画什么。
所有人都很忙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叶青釉执着伞,远远站着,唇边难得染上一抹笑意。
越大公子今日着一身藏青色长袍,衬的身形越发高大,他就站在叶青釉身边,也难得一派闲适:
“晚些我让长留带你去见刘先生。”
叶青釉微微颔首,纠正了对方言语中的错处:
“原先说好的是我能直接带走刘先生。”
越大公子显然心情极好,也没有在意叶青釉连称呼都没有的不敬言语:
“自然。”
“还有你要的京城二进宅院,地契我也带来了,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送你爹娘上京。”
叶青釉执伞的手微不可查的一紧,没有犹豫:
“我爹娘还不知这件事,我得先知会一声,咱们家不比从前,还有些许东西要收拾......不过,最迟六月前,我们一家都会上京。”
这个时间点十分巧妙。
越大公子狭长的眉眼一挑,没有作声。
叶青釉倒是直白:
“大公子总不会害小公子。”
“我大病几场,虽不知最近发生了何事,不过大公子既已经点出时限,想必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六月之前,龙泉就会大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