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总以为自己心肠已冷,可坚持的不过是五天的度日如年和几声咳嗽,便成功令自己丢枪卸甲,溃不成军。

“你消失了好久。”

水淼淼在月杉怀中闷声闷气道:“我想也是。”

“为什么靖巧儿能比我先知道你回来了?”

水淼淼心想,因为贤彦仙尊不稀得对靖巧儿设防,而她请靖巧儿帮忙希望她向她最不喜的人带句话,说水淼淼回来了。

五天的没有回应,水淼淼还以为靖巧儿改了性子与月杉握手言和,显然没有,即便没有方慈,靖巧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月杉,这可能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水淼淼拍拍月杉的胳膊,月杉依依不舍的松开怀抱,盯着水淼淼绯红的脸颊,月杉站起身,“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水淼淼起身穿上外衣,将纱帐挽起。

桌上的水保持着温度,香炉里药香飘悠,月杉想水淼淼肯定又受伤了,她竟没发现还让她吹了许久的冷风,月杉回头怜惜道:“何必起来呢?”

“天天也只有睡。”水淼淼释然笑道,“你愿意来见我自要郑重点以示欢喜。”

“这是见外了。”月杉将水递到水淼淼手中,将她按到椅上坐好,自己将散落的床帐三下五除二的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