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给他戴上手铐。再把他注射一支麻药,保证他没有办法伤害到你。”
说完,铭哥从后腰掏出手铐,不由分说的给池宴忱戴上。
同时,又掏出一支针管,给池宴忱注射了一针。
随着药物的注入。
池宴忱意识逐渐模糊,几秒过后,就失去了意识。
“行了,这样你想怎么玩他都可以,起码能保证你的安全。”铭哥处处都想到了。
苏悦心里浮现一抹感动。
“谢谢你铭哥。”
说完,她咬了咬牙,发动了摩托车。
摩托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驰,扬起一片尘土。
苏悦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爱恨交织的情绪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把池宴忱带到哪里,只是机械地驾驶着,试图逃离这个混乱的局面。
铭哥看着苏悦离去,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看着苏悦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苏悦已经陷入了疯狂的边缘,而他却无力将她拉回。
……
不知过了多久。
摩托车在一个偏僻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这里四周环山,荒无人烟。
不过,在此之前,曾有研究队在这里盖过木屋。现在研究队离开,几间木屋留了下来。
苏悦将池宴忱从车上拖下来,费力地把他拖进了一处简易木屋。
木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苏悦把池宴忱扔在地上,自己则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
苏悦站起身来,走到池宴忱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那张肿胀得不成人形的脸,心中的恨意又涌了上来:“池宴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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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木屋内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呃啊…”
池宴忱因为麻药的作用,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
苏悦坐在他身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又过了一个小时。
池宴忱才从昏迷中睡醒,“咳咳…”
他昏昏沉沉睁开眼,整个人像坠入漩涡,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池宴忱,你终于醒了,哈哈哈,感觉怎么样啊?”
苏悦的笑声在木屋内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池宴忱费力地转动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动了动手腕,双手仍然被镣铐扣着。
看着眼前疯狂的苏悦,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苏悦,你到底想怎样?你想杀就杀,这样折磨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苏悦猛地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好处?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滋味,就像你当初对我那样!你说过会保护我,可你却一次次地背叛我,一次次抛弃我。为了那个沈星乔,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池宴忱无奈地闭上双眼,片刻后又睁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苏悦,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多说无益,我自认为对得起你。是你太过偏执,想要的东西太多。”
“哈哈哈,你对得起我?”苏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你所赐,你觉得我还会在乎那些吗?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被我毁掉的!”
“……你说吧,现在要我怎么做,业态能消除心头之恨?”池宴忱实在无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苏悦梗着脖子,怨气冲天的盯着他。
“池宴忱,你是不是忘了曾经对我的承诺?你说过的话,通通都不记得的是吧?”
“……”池宴忱脑仁一疼,眼珠下意识游移。
有的时候,男人的情话和谎话张嘴就来。
他也最善于撒谎。
他自己都记不清曾经对她说过什么。
对于男人来说,那些只是情话而已,根本就当不得真。
但女人不这么认为。
女人总是认为只要男人说出口,就是承诺了。
“……我说过什么?”
苏悦听了,情绪瞬间又失控了,对着池宴忱拳打脚踢,“池宴忱,你说过你会娶我,你说过要跟我结婚。”
“你说过你从来都不爱沈星乔,你说她就像你养的一只宠物。可结果呢?谁会这样去爱一只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