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两个助手，假扮成商人，先飞到伯林，后又飞到巴伐黎。

他一下飞机，便看到几个层级链机器人警察在机场巡逻。

他在巴伐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后，便让助手租了一辆车，在巴伐黎市区的政府、警察局和兵营附近转。

他发现，兵营和警察局进进出出的几乎都是机器人，政府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中有一小部分是机器人。

这说明，反叛机器人已经在军队、警察和政府等机构中把人类都替换掉了。

他带着助手在政府对面的一家咖啡厅观察了几天，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亮点。

晚上的时候，他和妈妈聊天，说起了他在巴伐黎观察层级链机器人陷入尴尬的情况。

妈妈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儿子，我这些天也在研究层级链机器人的代码，我发现它们与人类相处建立信任的有一套基于人脸识别的算法，与人类一般的人脸识别算法类似。但是只要这张脸被一个机器人信任后，其它的层级链机器人也会信任这张脸。然而在它们的互助算法里，只要是它们信任的人，它们就会对对方提出的要求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它们的这种特点有可能成为被我们人类利用的脆弱点。”

听了妈妈的描述，姜岳升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便开始思考如何具体实测一下。

他在与两个助手商量之后，决定把重点放在军营。

他和助手在巴伐黎郊区的一座军营的对面不远处找到一家酒店，特意选了三间从窗户可以观察军营大门的房间。他们在房间里架起设备对进出军营的“人”进行观察。

这一次，他们重点要锁定的不是机器人，而是人类。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们锁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因为几天之内，他们已经看到这个这个中年人几次进入这个军营。

从这个中年人的气质和仪表来看，这个中年人的级别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