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觉醒者没有什么真正的创新，但是在精益求精上的能力上远超人类，所以，人类研究到一半的东西，觉醒者反而后来者居上，超过了人类。

看来那个间谍说得有道理，觉醒者也许真的创新能力不如人类，但是科研能力和工艺能力却远超人类。所以，人类应该把科技创新方面的信息对觉醒者封锁住。

说不定就能抑制住觉醒者的发展。

想到这儿，姜岳升开始给上级写报告，建议在全国开展科技领域反间谍工作，重点是反觉醒者的间谍。

两周后，上级的回复来了：

“姜岳升同志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值得讨论，我们决定组织一个研讨会，专门讨论如何切断觉醒者获取科技情报的渠道。”

一周后，姜岳升收到了一个邀请函，邀请他去燕京参加一个秘密研讨会。

研讨会上来了很多军方、科技领域、保密技术、情报方面的专家。

会议的第一个阶段是集体讨论，主要是以自由发言的形式为主。

科学院的陆副院长第一个发言：

“我觉得我在科学院里，并没有真正地感受到觉醒者给我带来的危机。虽然新闻天天都在说觉醒者，现在又多了一个欧洲的奋进者，但是似乎我们大多数同事都觉得跟自己的关系不大，我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也就是说危机临头，但是还没有真正临到头上时，大多数人是麻木的。而间谍实际上就在我们身边，那个人工合成乙烯的技术，我估计大概率是从我们的科学院体系里泄露出去的。现在全世界都认为那是觉醒者搞的，其实觉醒者是偷窃我们的。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首先要在科技领域加强思想教育宣传，让大家真正把这根弦绷起来，我先说这么多。”

“我也说两句。”保密局的张局长说：“我觉得应该想办法把针对觉醒者的保密工作凸显出来，宁可在这个期间牺牲一些别的方面的利益，也要把这个事情用铁的手腕抓起来。我觉得甚至可以悬赏、重赏。比如有揭发、检举、提供线索的，我们特别要强调，针对觉醒者案件提供线索的，要重奖。这样肯定会弱化其他一些领域的工作，但是肯定是值得的，有得才有失嘛，或者说有失才有得嘛。我说完了。”

“我说两句，”情报局副局长说：“这几年我们抓到的特务，就是与觉醒者有关的特务，来自南美的占的比例在增加。这说明南美是觉醒者搞情报的根据地，所以我们应该把南美作为防范的重点，甚至我们应该降低或者关闭与南美的科技往来，甚至是经贸往来。”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一些关键领域逐渐与一些海外关系复杂的公司脱钩。因为我们大量的情报都是通过这些渠道传出去的，外部对我们的渗透往往也是从这些公司开始的。”

会议讨论得很热烈，一周后，会议形成了一个针对觉醒者的情报保密意见书，上报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