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屠夫的外貌让人意外,与人们印象中屠夫的形象截然不同。他浓眉大眼,高鼻梁,如果换上儒生的袍服,简直就像是一位温文尔雅的读书人。相貌如此俊俏的他,实在难以与屠刀相联系。
路九思已经像野兽般咆哮起来,愤怒与痛苦让他的情绪难以控制。若不是几名差役紧紧押着,他恐怕已经扑上来,要亲手教训这个背叛自己妻子的奸夫。
徐振再次问道:“本官要你如实招来,你是否和路九思之妻通奸?”
张屠夫战战兢兢地回答:“大人明鉴,确实是那女子主动勾引小人。她抱怨路九思粗鲁,言语无趣,生活苦闷。她曾说跟随路九思生活艰难,每日期待能餐餐有肉,但生活并不允许。”
“但小人再混蛋,也不敢主动勾引有妇之夫。”他强调自己的立场,虽然陷入这场风波,但他始终坚称自己从未主动勾引路九思的妻子。这一切的始末,都源于那女子的主动接近和诱惑。
徐振目光如炬,暴喝一声:“牙尖利齿之辈,今日在本官面前还敢巧言令色!”他紧握拳头,满脸怒意,“来啊,上刑!”
刹那间,大堂内外一片沸腾,欢呼声如潮水般涌动。衙役们手持水火棍,狠狠落下,张屠夫的身躯在痛苦中颤抖,哀嚎连连。
“你竟与人之妻通奸,被抓现行仍不知悔改,强词夺理!世间怎会有你这等无耻之徒,简直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徐振怒不可遏,继续质问,“尔等是否曾和路九思之妻苟且之事?是不是路九思回家撞见你们通奸在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板子每落一下,张屠夫的声音便颤抖一分,“其实小人并不愿意在她家中……”
“你与那路九思之妻,究竟共苟且了多少次?”徐振大声质问。
“大人饶命!小人……小人真的记不清了!”张屠夫痛苦地回答。
“你们私会的地点可都是在路九思家中?”徐振紧皱眉头,继续追问。
“有时是在,有时不是。”张屠夫痛苦地喘息,“如果路九思不在家,那女子会主动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