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维庸,柳直荀,周式遵三人淡然的站了出来。
安阳笑道,“维庸,你为柳老先生学生,与云州安平郡守万琛乃同门,直荀为柳老先生族人,学于老先生,想必你等三人相交莫逆。”
齐维庸与柳直荀相视一笑,二人点头躬身称是。
安阳点头,“近一年忙于征战渤州,少与老先生书信,你等可有书信联系老先生?”
“老先生最近可好?身体如何?”
齐维庸看了一眼柳直荀,随即道:“禀主公,老师年迈,臣等身为学生亦时刻担忧,常与老师有书信来往…老师身体尚可!”
“主公日理万机不忘我师,臣二人替老师拜谢主公!”
说着,柳直荀与齐维庸两人躬身拜了拜。
安阳摆了摆手,“不必如此,此为我之本分!老先生身体好,便好!”
“老先生乃天下文宗,学子魁首,一生教书育人,不论身世氏族寒门桃李满天下,天下文教之兴,老先生当居为首…”
“我虽不是老先生学生,但老先生亦是我敬重之人,自然当执弟子礼!”
说着安阳叹道:
“抛开老先生文教之功,承蒙老先生入眼,如此高龄仍旧为我燕国操劳,我虽于心不忍…”
“但燕国想要强大,一统天下,绝不能单单靠武力,文武必行方是长久之道,而我燕国新立,百废待兴,文官缺乏,也只能让老先生再为我操劳几年!与老先生之功而言,我区区关心算不得什么。”
柳直荀接话道:“臣再谢主公对家叔之关心,主公不必担忧,家叔戏言,再为主公效力几年不在话下!”
安阳动容,叹道:“老先生高义…”
“老先生如此高义,今,我麾下又有你等老先生教出的大才,乃我之幸,燕国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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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直荀连忙道:“主公过誉了,主公雄才大略,心怀天下,实乃明主,我等能在主公麾下亦是我等之幸!”
安阳点点头,随即看向最后一位郡守,周式遵,“式遵,话不多言,蓟州稳定恢复,你谏言免除赋税一年有大功,代郡繁荣,你更功不可没!”
周式遵躬身,“主公信任臣,委以重郡守之位,臣不敢尸位素餐,只是尽了人臣本分,当不得主公称赞。”
“无需谦虚…你当地起!”安阳摆了摆手,“有功则赏,本公不会吝啬!”
随即安阳看向众人,“诸位有功,本公自会不吝赏赐,不过不是此刻,过段时日,我燕国将有大事,届时封赏自会下来!”
有大调整?
不止齐维庸,柳直荀,众人闻言皆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