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时候才又想起来，拥有双生图腾的人最后会变成精神分裂的神经病。

真是谢谢领导的提醒了！

“所以您能让我以后都不会有精神分裂的风险吗？”

江陈这一问脱口而出，但是问完之后他就后悔，自己怎么这么不过脑子，要是潘霜有方法抑制精神分裂，那她自己也不会变成精神分裂啊！

果不其然，潘霜也被江陈问得一愣，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我需要你的原因，我想要从你身上，找到能够让双生图腾拥有者在提升修为境界时，不会加剧精神分裂的方法！”

“嘶~”，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才是潘霜想要收江陈为徒的真实原因。

江陈同样也是倒吸凉气大军中的一员，而且不仅如此，就连他的面色也一下子由黑转白，好像是被那一口凉气冻到发白的。

“坏了，冷面领导要研究我？她这是馋我的身子！”

江陈大惊失色，如是想到。

沉默一下子在场中蔓延，最后还是司寇空灵的声音响起，才打破了僵局。

“好了，既然你们都讲完了，那就轮到江陈做出选择了！”，司寇的视线从潘霜，酒徒，司空的身上转向江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吗？”

司寇的话语像是蕴含着某种魔力，将江陈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同时也让他稍稍压下了心中的不安。

这冷面领导肯定是不能选了！

江陈可一点都也不想在一位想要研究自己的高阶修行者前晃悠，指不定哪天就真的被切片了呢。

一想到此，江陈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都萌生了退出除灵部的想法。

那接下来就只能从酒徒跟司空之中选了。

江陈最后还是偏向于酒徒，毕竟他现在就只剩下修真剑道还没有入门，虽然已经找到了入门的方向，但是多一位剑道师父总归还是好的。

至于司空嘛！

对于江陈来说，司空开出来的条件几乎等同于没有，她也并不知道江陈身上有一只小书灵，而且还已经把《玄妙空空经》全文都给烙印下来了，甚至可以做到随时随地，想看哪页就看哪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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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让江陈不选择司空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司空的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