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君把手往后伸,“我的右小腿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很疼。”
村长抢先刘主君一步,撸起了他的裤腿。一秒间被震惊的缩回了手,刘主君的小腿有个很长的新鲜伤口,外皮层外翻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外层是不规则的线条,是那个东西舔舐过的痕迹。而且它的攻击性越发强了。
是什么时候弄上的,刘主君伸手摸过伤口,指腹都是鲜血新鲜的血液,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痛感。
村长扶起了刘主君,让人扶着他到一边坐下。刘主君装出每一步都牵扯着疼的样子,皱着眉走的一瘸一拐。
刘主君刚坐下村长就开了口,“我们帮不了你,只能帮你报警,等警察来了,再去后山山洞。
看得出来村长不会透露更多了。
村长拿出手机,很快打出了电话,把手机放在耳边,“罗警官,我是老陈。对,净水村的村长。我们村又出情况了,还得麻烦您再来一趟。嗯,谢谢谢谢。”
从村长迅速打出电话的时间判断,应该不久打过这个电话。
又?最近还发生过一起事件?
村长看着刘主君疑惑的眼神,叹了口气,还是开了口,“两个星期前,有五个年轻人上到过山洞,说是探险,进去后一天也没出来,我们怕出事就上山找。可山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办法了就报了警,警察找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发现。”他停顿了几秒,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刘主君,语气带着质疑,“山洞周围都围上了警戒线,你们看见还硬闯吗?”
“什么?”刘主君惊呼出声,“我们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啊。”
“怎么可能啊?”
村民开始议论纷纷。
铺天盖地的声音像水漫过头顶,又像陷入沼泽般难以呼吸。
所以到底什么才是幻觉?
“罗警官。”
村长和刘主君听到声音一起转过头去,看到一个中年警察和一个年轻警察。
中年警察看刘主君的眼神,带了审视和探究,让刘主君很不舒服。
村长熟络的和罗警官开始交谈,刘主君感觉得到罗警官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想了想开口叫了一声,“罗警官”。
罗警官点了点头,又和村长开始交谈,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丝毫不讲有关事件的话题。刘主君知道村长和警察都不信任自己,可能在怀疑自己说过的每句话。他们在等,在等主动说出发生的所有事。该说什么还是得说,更应该主动说,就好似抛出诱饵。
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他们觉得做了什么,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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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君想着措词,把话在心里过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自然的开口,看着地面像是在和友人交谈般从容,“当时我和老师两个人一起前往山洞,我们走了一段距离后,发现了垂直的路分成了两条,老师提议他向左我向右,也提议出用麻绳连接彼此,我同意并实施老师的提议。随后,我们分开,我正常前往自己的那条路线,走了一段路感觉到很沉重的限制无法前行,我就开始呼唤老师,可什么回应都没有,我就使劲拉回麻绳,那端尽头却没了老师,我迅速奔向他的那条路线,我认真找了,什么都没有。我很惊慌紧张,手没拿稳,手电筒掉了,我弯下身体去捡的时候,小腿位置突然被什么舔了一下,我吓的跑出了山洞。跑下山的路上我跌了一跤,脚踝很疼,我只能爬到集市这边寻求帮助。”
刘主君撸起右边的裤腿,年轻警察凑上来仔细看了看,罗警官点点头,年轻警察在本子上认真的记录这个伤口。
年轻警察抬起了手指,“我可以摸一下吗?”
看到刘主君点头,他放上了手指,指间传来黏腻的触感,眼睛看到的是鲜血,可鲜血不会那么黏腻,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