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八贤回到八歌的房间后,将思生豆苗好生放在书桌上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对思生豆面前祈求道:
“思生豆,如果你能听得见,遥沙现在在哪里,请你带我去她身边,我会藏好我自己的。”
说完,八贤从抽屉里面掏出那把专用匕首,而后毫无迟疑地露出自己的左手手腕,一点也不心疼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待鲜血从八贤的伤口往外冒之时,八贤立即将伤口朝下,移至私生豆的叶片上方,任由自己温热的血液沿着伤口、涓涓地流淌到思生豆的叶片上,看着叶片一点一点吸走自己的血液,八贤脸上的兴奋难以掩盖。
等血液吸收得差不多之后,思生豆又长出了一根黑色花蕊,可是这新的花蕊在空气中旋转几圈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下文,并且毫无征兆地开始枯萎,这可把八贤吓得不轻,满脸惊恐,他顾不上手腕上的伤口,双手紧紧抱着思生豆的花盆,又不敢摇晃,八贤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你怎么了,思生豆,怎么花蕊会枯萎?难道我的血不能用了吗?”
问到这里,八贤开始打量自己,突然,他想起了白芨的话,连忙愧疚地说:
“我知道了,要沐浴,对,一定是我没有沐浴,我现在就去,你等我!”
八贤说完,立即着急地扯下自己的领带,随意将自己的伤口简单粗暴地处理了一番之后,便冲进了浴室,快速打开水龙头,三两下脱了个净光,把衣服随意丢在脚边,随着温热的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八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被打湿,被热水冲刷的领带,一直不停地向外输送着粉色的洗澡水,八贤将自己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清洗了两遍之后,随意擦了擦头发,裹着浴袍,也不顾不上头发还在滴水,撤掉湿漉漉的领带,换上干燥的手绢,又慌忙来到思生豆前,急切地恳求道:
“思生豆啊思生豆,求求你,带我去遥沙身边,我只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求你了~~”
说完,八贤用受伤的手重新拿起匕首,再次毫不迟疑地割破了另外一边手腕,等新鲜的血液一流出,八贤立即将伤口朝下,再次对准思生豆的叶片,让鲜血全都滴到思生豆的叶片上,可是这一次,等到八贤的鲜血将所有的叶片都染遍了,也不见思生豆吸收一点,这可把八贤急得不行,忍不住开始低声催促道:
“思生豆啊思生豆,你倒是快点吸啊,你不吸是几个意思?”
眼看玉碗内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很快就把思生豆的根部全部淹没,思生豆还是对八贤的献祭无动于衷,不仅如此,思生豆的茎秆甚至开始出现了内烧的模样,开始由内而外地出现脱水现象,才眨眼功夫就全都蔫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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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生豆的惊天巨变把八贤的魂都吓飞了,一时竟手足无措,他急得都快哭了,恨不得跪下求思生豆复活,对着思生豆苦苦哀求道:
“思生豆,你别死你别死!没有你,我怎么去找遥沙!白芨也没有告诉我你会枯萎啊,你这是怎么了?白芨这个该死的...白芨!对了!白芨还在楼上!”
想到这里,八贤完全不顾手腕上还在流着温热鲜血的伤口,双手捧着思生豆的小玉碗,疯了一般冲到自己的房间,要去找白芨救场,这才出现了白芨将思生豆打入八贤心口的画面,八贤才突然附身到了千年之前的八喜林身上......
等到八贤的魂一离开,白芨就用八贤的手机拨通了八野的电话,等电话已接通,白芨就用吓死人不偿命的风骚温柔,哭唧唧地惊叫着说:
“八野,野哥哥,不好了,八贤他割腕自杀了,流了好多血,你快来呀,晚了的话,可能你就见不到八贤最后一面了......”
白芨说完,就径直挂了电话,留下一脸懵逼的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