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要紧,莫要这些有的没的!”
白仲虽是神医,但也没有端着架子,自恃清高。在白仲看来,医者父母心,并没有因为自己会一门手艺,救人的手艺,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在场的人,什么都不敢问,只是自觉地让开了位置,让白仲上前去看司徒渊。
白仲上前一搭司徒渊的脉象,便脱口而出:“可是服用了那药?”
这话是对孙医士说的。
孙医士没有问白仲口中所说的“那药”是何药,便点了点头。
也是,此药出自药王谷,白仲一号脉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药是出自药王谷,但此药并非出自白仲之手,这里面的配方,白仲略知一二,但并不全知晓。
所谓失之千里,差之毫厘,这用药之术,甚是谨慎。
“老夫见过此药,只是这里面的剂量,以及所用药物,老夫并不知。”
白仲如实告知,毕竟是性命攸关之事,不知便是不知,岂能随意救治?
须得对症下药,方能救治病患。
众人刚燃起的那些希望,又被浇灭了。
这本就是凶症,甚少人见识过,白仲不能医治也属常理之中。
“可还有那药丸?若有,可否借给老夫辨一辨?”
有实物,以他对药物的了解,兴许还能辨出所用何药制作而成,还能逐一辨解,制出解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孙医士,但令人失望的是,孙医士摇了摇头,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就这么一粒药丸,司徒渊已经服下了。
其实,孙医士闲来无事之时,也拿那药丸出来研究一番,但除了那几味常见药材掺在里面之外,别的,孙医士真的一无所知。
但孙医士还是把自己所知的那些药材写下交与白仲,“在下见过此药,然,在下才疏学浅,就识得这几味药,先生可以看看。”
孙医士把那单子交给了白仲。其实,依着此药成效来看,大致来何药,白仲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底奈何,那些剂量,还有那一味至关重要的药引子,白仲是一无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