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脚腕系红绳也有规矩,系左脚代表辟邪,系右脚则代表男女情定,所以在有些地方,若是看到右脚腕系红绳的姑娘,说明人家已经是有意中人了。
不过在回去的途中,这三个丫头又是一通神逛,让张玄度是欲哭无泪,早知道这事,就该让紫皇晚两天再回去了。
后来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没有办法,只好又租了辆马车,等这一通忙活完,已经是天黑了。
一起吃过晚饭后,张玄度立马开溜,要不然这几个提出晚上还要再逛一次,那就麻烦了。
不过慕晚吟这个称职的保镖,却是一步不离,甩都甩不掉,没有办法,只好带上了。
走在大街上,张玄度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去做什么,想了想,今天也花了不少银子,干脆去赌坊将银子给赢回来。
慕晚吟自小在山里长大,很少去看外面的世界,更别说是赌坊这样的地方了,一进去看啥都新鲜,不过这丫头有个优点,就是只看不问,安静得很。
张玄度进了赌坊二楼,在这里赌钱,是个不高也不低的门槛,张玄度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是个军人了,可不能在这上面让人给抓住把柄。
玩了三个时辰,赢了五千两就收手了,回去的时候,随手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慕晚吟。
慕晚吟还重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伸手接过道:“给我的?这是做什么?”
张玄度闻言道:“你的工钱,一年一百两。”
慕晚吟听了一愣,愕然道:“还有工钱?师父没跟我说啊,再说了,这个工钱也太高了吧?”
张玄度见了一笑,转身往前道:“提着脑袋干活,工钱自然高了,不要再问了,这事我跟你师父都谈好了,他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他那张嘴,除了会吹牛,其他都不会说的。”
慕晚吟听了,信以为真,小心收好银票,跟着一个白眼,小声嘀咕道:“我师父才不吹牛了。”
第二日一早,四人赶着马车回到云城,一路走的官道,也是啥事没有,好像后面那些各色各样的尾巴都消失不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