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妈是个直爽的性子,
心里琢磨着跟刘琛相关的事儿,是生怕说到刘秀,说出来都膈应人,啥心情都没了。
要真是这样,那还不如先跟土地公喝了酒回来了!
至少现在心情是愉快的。
刘福苦笑,“村里的土地公也不管这个呀,你就知道到处瞎求。”
二舅妈不服,这怎么是瞎求呢,反正她是信的,村里人也都信,跟刘福生活了一辈子,也知道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有啥事儿就知道干上火,这也不信,那也不信。
然后自己愁得睡不着觉。
她就不一样了,二舅妈是啥都信,遇到事儿,跟科学沾边的咱们信科学,科学办不了的就信菩萨。
也不管菩萨忙不忙,反正只要是她不忙的时候就跟菩萨说说话,让菩萨忙碌起来。
去土地公那里,她其实更多的是拜土地婆,女人心细,有了孩子就看不得好孩子吃苦。
这事儿没准就是土地婆促成的。
“你有事儿说事儿,别耽误我们几个喝酒。”
刘福吸吸鼻子,轻笑了一声,“阿琛想跟芸芸办个婚礼。”
不是刘秀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