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像是有了经验,邢暮尧根本没有给姜莞反应的时间,他几乎是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关,含着她的唇舌肆无忌惮地吮弄厮磨。
几乎压倒性的力量悬殊让姜莞连半分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能被迫仰起脸承受这个越发激烈的吻。
昏黑的车厢里轻喘和细碎的呜咽声起起伏伏,姜莞被吻得眼角愈发湿濡,有什么逐渐无可忽视到了让她双腿都止不住发颤的地步。
她不由自主拽紧他衣领,邢暮尧却在这时忽地松开了桎梏,转而将她再度搂紧怀里埋进她颈窝缓缓平复愈发粗重的呼吸。
他浑身肌肉早已崩得死紧,连带着脖颈都暴起了青筋,姜莞看不见的眼底浓稠到了极点。
这样会吓到她。
邢暮尧不得不提醒自己。
但他原本并不想这样,甚至原本直到今晚他都不打算出现在她面前,更别说和她说话,甚至像现在这样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然而一切又发生得那么理所应当。
姜莞不止记得他,还像过去那样,叫他阿尧,对他说不许走。
那他能有什么办法。
时机是不是不对,又是否会造成什么差错,这时都已经不重要。
他现在只能听她的,也只想听她的。
唯一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是,这些年被压抑到了骨血深处的渴望在此时几乎成千百倍地涌了出来。
怎么会不渴望她。
渴望得怎么抱都觉得不够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男人心跳声剧烈,周身的气息滚烫更是得几乎将姜莞融化。